“你在這先休息,我去前麵看看還有沒有馬販子。”明澤為她鋪好了草席,然後幫她將桃扶過來,躺在那。
“你先去吧,我在這等你。”蘇輕聲著,她的手在不停的顫抖,不是害怕,而是緊張。
明澤拍了拍她的手,然後離開她的視線。
人坐久了,身上的血管都會被凍的麻木,然後失去直覺,越來越冷。
蘇下意識的裹緊了身上的袍子,整張臉似乎要陷入那柔軟之中。
懷的煤炭正歡快的跳動著,蘇隻覺得它經過的地方,直覺都被喚起來了。
她閉上眼睛,修神養息。
刺客是一波接著一波的來,蘇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出現的是一把明晃晃的刀。
來者不善!
“是周大人請你們來的?”蘇悶聲的問。
這衣服太過柔軟,披上了它,就像是回到了自己柔軟的大床上。
那人沒有話,蘇冷哼了一下,他倒是會打注意。
拿走了桃的善心,目的就是為了這毒魔獸,如今還想將自己的罪孽嫁禍他人。
大刀砍下來的時候,蘇抱著煤炭出現在一旁的枯樹枝上。
她打了一個欠,行為慵懶的摘了一根樹枝。
看來自己真的要配一把隨身的長劍了。
“交出毒魔獸,饒你不死。”他的聲音通過劣質的布料傳了出來,蘇高興的眯起了眼睛。
笑吟吟的看著他道:“好哇,有本事,你自己過來拿。”
話音未落,那刀便直直得衝著自己過來,蘇翻身而落,手的枯樹枝正對著那人的脖子和下體。
“要命還是要尊嚴!自己選。”枯樹枝能有多大的威力?蘇賦予了它金剛不壞的身體。
還有殺人的權利。
那人大概也是沒有料到蘇會玩兒這招。
帶著尊嚴死去,和帶著自卑活著。這樣的選擇,對於男人來,好比是帶著滿足死去,帶著悲劇活著。
“你不要動手,放了我,我可以為你效犬馬之勞。”他急急忙忙的製止了蘇的行為。
“我憑什要信你?一個敢於背叛自己主人的人,勢必會再次背叛。”
“你,你,你放心,我是,是,絕不會,背叛您的。”
蘇卻並不理會他這句話,眼神如同利劍,將他刺穿,然後體無完膚。
“告訴我,是不是周大人,讓你來的?”蘇加重了聲音。
那人趕緊點頭。
蘇盯著他的脖子,怕前一場刺殺,也是他安排好了的吧!
這樣的人著實可怕。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息自己體內的奢殺欲望。
“他是不是下令,我們必須死,車子的東西必須留下?”
“是是是。”那人趕緊附和道。
蘇閉上了嘴巴,果然是這樣,樹枝被她放下,然後又再次揚起,她終究還是無法相信一個陌生人的妥協啊!
血的味道,很快就引來了森林中的肉食動物。
蘇將屍體丟在一邊,然後繼續養神。
狼群看著那些新鮮的屍體,低低的聲音從他們的喉管之中發了出來。
而她卻惘若未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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