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不敢賭,她膽,所以不敢賭。
蘇坐在桌子邊,不斷的喝著茶,似乎這樣就可以緩解自己心中的害怕,以及忐忑。
忽然,外麵響起了熱烈的巴掌聲,她手中的杯子差點就拿不住了。
很快就到第二波了,蘇看著他們走了出去,然後又有人走了進來,有人眉飛色舞,有人憂心忡忡。
她閉上眼睛,外麵的哄鬧之聲一絲不落的進入了她的耳朵。
再次睜開眼睛,入眼的卻滿是打鬧嬉戲之聲。
她忽然覺得有些吵了,便借故離開,去了後麵。
在井之中,蘇終於尋得了一絲安靜,隻是偶爾有不和諧的聲音讓她臉紅。
雖然很輕,但還是能聽的清楚。
她沒有聽牆角的習慣,於是下意識的就要給她們讓出一個空間。
那聲音卻忽然停了下來。
蘇沒能聽見他們的話,若是聽見了,怕是會大吵大鬧,然後讓他們萬劫不複吧!
“若不是你找了那幾個人,恐怕我還不知道該怎對付那個叫蘇的賤人呢!”
“,事一樁而已,再了,那人也沒有娘子好看!而且,相比她來,你更為銷魂。”最後一句話的極為輕佻。
女人輕輕的在他的胸口上舔了一下,然後媚笑的看著他。
一石二鳥的計謀,讓她們窩反,她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眼睛像是淬了毒一般。
蛇蠍女人。
到了第三場的時候,蘇這一隊是四個人,媽媽看著少了一個人的隊伍有些不悅。
“清荷去了哪?”她嚴肅的問著,這重要的時候,她居然不在,真是太不把這放在眼了。
“她,她來的時候自己肚子疼,去了茅廁。”終於有人站了出來,為她找理由。
“什!”她尖叫了起來。
“還不快去把她找回來。”
“是。”完,誠惶誠恐的跑了出去。
再回來的時候,卻惶恐了起來,媽媽急問道:“怎還沒過來。”
“她,她……”她不出來。
媽媽急了,立刻道:“快帶我去。”
這一會她就全指望他們了,若是今年再評不上,她摟的生意又要掉一大截。
那人趕緊帶了她過去,其他人也跟著,看看需要什幫忙的。
到了之後,媽媽聽著那聲音,臉色立刻就黑了。
“都給我回去,好好待著。”她低聲吩咐著,還有人好奇,卻被她瞪了回去。
蘇看了看那草叢之中,然後跟著她們一起回去。
這是一場故意的陷害,瞎子都看的出來。
那個話的女子,果然不是什好貨色啊。
回到房間,媚娘還在軟榻上,她的婢女正在為她錘肩膀。
好一副悠閑的樣子。
蘇坐在位置上,卻不再喝茶了,很快就從外麵走進來一個穿著藕荷色襦裙的女人。
她神色倨傲,看不出一點的委屈,掃過眾人的臉,然後回到了椅子上,坐著。
銅鑼敲響了三聲,蘇這才知道,是真的開始了。
她站起來,按照之前的隊列,一起走了出去。
喧囂之聲立刻進了她的耳朵,她僵了僵,然後跟著她們從扶梯上走了下來。
三個當年的樓梯都有樓的姑娘走下來。
蘇和她們並排的站在一起,為了吸引眼球,有人將麵紗揭下,有人將自己的襟口拉開,露出原本就沒有遮住的春光。
下麵的人拍手大叫,蘇也摘下了麵紗。
一時之間所有的人都驚住了,蘇很滿意這樣的場景,花朵被扔進了她的籃子,她輕柔的笑了一下,於是花朵都朝著她砸了過來。
蘇拿著籃子,在空中接了起來,隻需要誰的花朵多,誰就獲勝了,不是?
她拉這帶子,在空中飄動著。
如同仙女兒一樣,四處飛舞,衣擺飄動,留下了一股暗香。
最終的結果是蘇籃子的花朵最多,她可以成功留下,等待著下一輪。
回到房間的時候,媽媽已經笑得合不攏嘴了,她讚賞的看著蘇。
“真不錯,看來今年咱們的溢香園是指望你了。”
“喲,不就是進了,有什了不起的,最後一場我看你怎贏。”清荷從她的身邊走過,眼中是妒火還有憤怒,以及疑惑。
他妒忌自己進了最後的決賽,憤怒自己落選了,那疑惑呢?
她走到她的麵前,勾起她的一縷發絲玩弄著,“我好歹也進了這用決賽,你看你,你連決賽的影子都沒有看見。”
“你……”
媽媽厭惡的看了她一眼,然後道:“也是,清荷,你現在趕緊給我回去,不然,你是知道的。”
剛才發生那樣的事情,若不是要顧全大局,她很有可能要將她關進黑屋,三三夜不給她飯吃。
讓她知道知道,在這和別的男人私會到底是一個怎樣嚴重的事情。
蘇看著她那已經扭曲的臉,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哼,我告訴你,總有一,你也會和我一樣。”她大概是以為她在嘲笑剛才在井的事情了吧。
“那就等那來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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