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她,饒有興趣的挑眉問道:“喔,你是他的誰啊?這為他打抱不平,他可是一介妓子,命本來就賤。”
她緩緩笑道:“我不是他的誰,隻是認識,托我帶這封信而已。”
她接了過來,竟看也不看,就給撕碎了,蘇依舊笑吟吟的看著她,隻是笑意未達眼底。
“既然,你已經接了,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我先走了。”完,便在眾人的目光之中從容的離開。
他留下的那些錢財,本就是為了與她贖身而已,她將整個盒子的珠寶首飾全部都給了醉夢摟的媽媽,用這些來為她贖身。
剩下的也就與她無關了。
回到了自己的居所,眼皮已經止不住的在打架了,倒在床上,竟然就這樣睡著了。
洗漱之後,她便坐在自己的院子,做了太久的米蟲了,恐怕如果再不做一這事兒,應該就會被趕出去吧。
想到這,她又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換上了新衣,去了坊主那,左右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如今的手也好的差不多了,也是該做一些事情。
坊主隻是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就將她給打發走了。
她有些莫名其妙,難道自己可以不用像其他人一樣?
如果是這樣那真的就是太好了,大喜事兒啊!
她樂的輕鬆自在。
自從風雲的事情之後,樂舞坊的客人就減少了許多,坊主也整日將自己給悶在屋。
若非有事情,絕對不會來暈她。
做了一個月的閑人,坊主終於是忍不住來找她了。
她從懷拿出了一封被密封起來的書信。
扔在蘇的麵前,之後便一直喝著茶。
她拿過來,撕開了信封,粗略的看了看,便已知道了什意思。
“何事?”一直沒有話的坊主突然開口了,蘇將手中的信放在了她的麵前。
她也隻是簡單的掃了幾眼。
“你若要去,我便派人去準備,你若不去,就在這好好呆著。”
她笑了笑,慢條斯理的:“去,當然要去。”
“那好,我派人去準備車馬,你好好整理一下自己。”著,又頓了頓:“若是被他看中更好。”
“這是自然。”
她仔細的梳妝了,挽著流雲髻,唯有一根掐絲銀花蕊簪子。
身著一身絳紫色的透明紗裙,紗裙上還繡著繁多的銀色菊花。
淺色的祥雲鞋子,尖頭來縫著毛球。
蘇提著裙子,心翼翼的走了上去。
輥子被撤走,車子在車夫的牽引下一步一步,朝著西門走去。
明了來意之後,便下了車子,一個人走了進去。
一個穿著暗紅色的太監衣服的人碎步的跑了過來,麵容白淨,唇紅齒白,看起來很是賞心悅目。隻是做了太監,有些可惜了。“姑娘,娘娘派奴才來接您。”
蘇不由得多看了他幾眼,那太監的頭垂的更加的低了。
她收回視線,看著遠處,腳步卻跟著他來到了禦花園的賞心亭。
他仔細的擦拭了一下亭子的石凳,然後讓出了道。
“姑娘請在此歇一會,老奴去請皇上和娘娘。”
蘇點了點頭,就坐在了那,他急忙又為她倒了一杯茶,這才離開。
蘇看著周圍從未變過的景色,指腹一圈一圈的摩擦著杯身。
不多時,就從花叢深處走出了一些妃子,蘇避之不及,隻能迎麵撞上了。
她素來最討厭與這些人打交道了,每一句話都暗含著無限殺機,若是回答的不好,那命就玩玩兒完了。
按照自己的身份也不知道是該行禮還是就這樣坐著。
因為這一刻的猶豫,那些人就直直的走了過來。
“好大膽的奴才,居然不給娘娘們行禮,這太無視娘娘了。”
蘇看過去,一個年約十七歲的姑娘正色的看著自己,她的手就差沒指著自己了。
蘇看了看身上的穿著,雖然見到樸素了一些,但是與那丫鬟有著差地攘的區別。
她抿嘴一笑,端著那茶杯,從容而又優雅的喝了一口茶:“本宮為何要向你們行禮?”
好歹她的身份,就算不用南蠻的來,她的妃位也比他們的大,雖以前那純屬演戲。
為了尋找明澤做的幌子而已。
“哼,丫鬟不知禮數,不向娘娘們行禮,還用言辭衝撞娘娘,這大不敬之罪,足夠被送往斷頭台了。”
蘇看著遠處正走過來的人影,笑了笑,她起身走下了亭子。
“娘娘們,不是要我行禮?那我問一句,你們可擔待的起我這大禮?”
“這是自然,眾位娘娘皆是四品妃位之上的人,當今世上,除了皇上,太後皇後之外無人不向他們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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