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給了我這大的驚喜,我也該感謝感謝才對。”
她溫柔的笑著,眼底一片冰冷,手也緊緊的攥著。
蘇夢好奇的望著她,“不知道姐姐要給妹妹什樣的驚喜呢?”
“驚喜嘛當然是驚喜,不如先給妹妹看看這個。”她隨手一扔,便扔出了一個光球,巨大而虛幻的屏幕上有一個婦人正躺在床上,麵無人色。
蘇夢挑了挑眉,“這,也的確是個巨大的驚喜,不過你拿我母親來當做驚喜,這個禮物也實在……”
“別急,還有。”蘇止住了她想的話,再一揮手,又是一個光幕,那麵不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了。
兩對赤裸交纏的身體,還有那沉迷其中的表情,蘇夢麵色一變。
“你,這是什意思?”
“什意思?”蘇得意的看著她道:“你不是知道?那個女人是青樓妓子,一個染了病的女人正在和你親愛的哥哥交媾,因此,你的哥哥也染上了那種病,你的母親,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引發了我下在她身體的毒,然後……”
“沒想到你比我還要狠!”她想要轉身,回去。蘇帶著戲謔的聲音,又從她的後麵飛到了她的耳朵。
“如今所有的人都知道你已經死了,你再回去,那些人肯定要認為你也是妖怪。”
蘇夢沒有理會她的意思,帶著明澤一起離開了,蘇收了一口氣,將自己額頭上的汗水給擦掉。
剛才真的是太險了,幸好她當真了。
“你為何要做這一切。”蘇威帶著不悲不喜的語氣問著,蘇的背脊一僵。
隨即淡然道:“我的母親,被她的母親下了毒,然後在我出生不久,就離開了,而我也被他們給下了毒,失去了修煉祖傳功法的能力,因此我不得不裝瘋賣傻,在那個家生存。”
“可是你為什要這做,他們可都是你的親人!”
聽到這話,蘇嗤笑了一聲:“親人?從害死我娘的那一刻,他們有沒有將我的娘當做是親人?從給我下藥的那一刻想過沒有我也還是他們的親人?我失去了二十年的親情,如今還在失去,我不是聖人,無法做到心懷下。”
蘇威歎了一口氣,忍不住的搖頭:“這都是孽啊!”
她看了他一眼,然後靠著後麵,閉上了眼睛,今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了。
她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
已經魚肚白了,城四處都是狼藉一片,路邊的人都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不敢回家,清晨的露水散落在他們的衣服上。
他們相互依靠,相互取暖,靜靜的等待著太陽升起。
蘇夢來到了那個漆紅色的大門,踟躕著,她現在的這個樣子,肯定會被他們當成妖怪的。
她心中很不安,明澤適時的捏了捏她的手。
蘇夢抬起頭,看見明澤鼓勵的眼神,心中不知道為什泛起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安全感。
她走上前,很久才敲了敲那青銅門環,門很快就被打開了,那廝疑惑的看著蘇夢。
明澤適時的走上前來,幸好那廝記得眼前這尊大神是他們的太子姑爺,因此,很恭順的迎著他進去了。
然後四處著,姑爺回來了。
蘇夢帶著明澤來到了大夫人的房間,此時的色還沒有完全的亮起來。
蘇夢點了燭火,豆大的火星照亮了整個房間,蘇夢這才看清楚了大夫人的樣子。
麵色已經如同金紙差不多,呼吸時快時慢,有些時候急促,鼻子還會有難聽的悶聲。
有些時候慢的,似乎沒有了呼吸。
蘇夢拈出她的手,為她把脈,臉色也隨著那心跳沉了下來,明澤站在一旁默不作聲。
等診脈之後,她才麵無表情的走出了房間,然後又急匆匆的朝著蘇子航的房間走去。
他的院子還是以前的那個樣子,西南角放置著刀槍劍戟,那是專門拱他練武隻用,沒有敲門,直接進去了。
卻見自己的哥哥正躺在床上。
蘇夢推醒了他,蘇子航見是蘇夢,驚駭的想要尖叫,卻被她蒙住了嘴巴。
她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直到蘇子航安靜下來了,她才收回了自己的手。
“你怎活著?皇上你已經死了,還給你用了國葬,賜了你的懿號為義武皇後。”
蘇夢不屑的笑了笑,那種身份,不要也罷,反正她也不喜歡他,更不愛他。
“我的確是死了,不過後來又活了。”她沒有講清楚自己是怎活過來的,那段日子兼職就是她的地獄。
她沒有辦法再重新去麵對那樣地獄一般的日子。
“你活過來了就好,你沒死就好了。”他不停的重複著這段話。
蘇上下打量打量了他,然後神色頗為古怪的看著他:“哥哥,你是不是得了病。”
道“病”這個字眼,他的臉色立刻就變了,嘴唇也不停的哆嗦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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