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他們帶著哭腔跪在地上一個勁兒的叩頭,孟將軍也見了心煩,揮了揮手,便讓人帶著他們下去了。
“查清楚了?是誰將他們給放在那了?”
“沒有,那些人好像是一瞬間的事情,沒有人看清楚。”
他頗為不耐煩的:“去,好好地,仔細的查清楚。”
完,便帶著人繼續去巡邏去了。
回到了桌子前,蘇又拿起了一個蘋果擦了擦,繼續放在嘴吃著,不知道為什,這蘋果竟然格外的清脆,香甜。
不知不覺,她彎起了嘴角。
真好。
時間又在不知不覺之間過去了許久,蘇夢看著銅鏡的自己,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腕。
原本細長潔白的手,如今變得枯黃,那層薄薄的皮下,還隱約可見有什在鼓動。
她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一把鎏金寶刀,劍柄是蓮花花杆的樣子,帶著一些細細密密的刺。
摸起來有些刺手,柄頭是一朵正要盛開的蓮花花苞。
劍身鋒利無比,流動的線條還有那光可見人的劍麵。
她輕輕的往自己的中指一劃,一條血痕便出現了,她拿了一個白瓷盤子來接著,滴了三滴之後,便拿著一旁的瓷瓶,將麵的藥粉給倒了一些出來。
那三滴血遇到了藥粉立刻就變成一粒黑乎乎的藥丸,她撿起來吃了。
臉上不正常的白色這才消退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嫣紅。
她又將一旁的匣子給打開,一張精致的人臉,平平整整的放置在模型上。
她撒了些水,那人臉便柔軟了起來,心翼翼的拿著眉筆在上麵畫著,不一會,一張清秀的眉眼便出現在她的麵前。
她滿意的揭了下來,貼在了自己的臉上。
明澤走了進來,他看見蘇夢正在銅鏡麵前,拿著象牙梳子在細細的梳著自己的頭發。
溫柔一笑,便走了過去,接過了她的梳子,為她梳發。
“怎這晚了,還在擺弄自己的頭發啊?”
明明是責怪的語氣,卻一點也聽不出當中的責怪之意,更多的卻是寵溺。
“你不懂,這叫悅己者容嘛!”她嗔怪的看了他一眼,明澤笑得更加的歡了。
蘇夢有些疑惑,她問著:“今,你怎真的高興!是有什好事情?”
明澤停了下來,坐在她身邊,將她攬入自己的懷中,看著銅鏡的一雙人,微微笑了:“今日,尚書房大人,還有左相大人,副禦史大人……還有好多的朝中大臣都找到了我,是要擁護我反掉明燁。你這是不是好消息?”
“左相大人?”她有些疑惑,明澤低下頭,對著她的眼睛,點了點頭:“左相大人。”
“他怎想起來要幫你了?不是他擁護著明燁上位的?”
“大概是因為對明燁比較失望吧!”
“喔。”她重新縮回了明澤的懷。
貪婪的汲取那溫暖。
蘇看著麵前那個狼吞虎咽的老人,眼皮重重的跳動著,就如同那鋼琴上的黑白琴鍵,跳的可歡快了。
她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爺爺,左相府到底是餓了你幾!”
“沒多少,隻是他們送來的東西,都被我給扔了。”
“為什要扔?你現在還不了,怎還耍孩子脾氣啊!”蘇嚴肅的看著他。
等蘇威將麵前的醬豬蹄給吃完了,他才滿意的咂吧咂吧嘴巴,蘇也很不情願的將自己的絲帕給遞給過去,讓他擦嘴巴。
“不是我要耍孩子脾氣,現在那蘇子不在,整個左相府又被蘇子航給霸占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當初為了你這個寶貝孫女,我得罪了多少人,現在他們明著暗著都想要我死。”
“那蘇候耀呢?他也不管管?”
“管什管,那個狗皇帝派他去處理政事,一會是黃河水患,一會是河北災險……”
“算了算了,你不如去幫我照顧一下包子吧!他一個人怪可憐的。”
“真的。”
她點了點頭。
“那包子在哪兒?”
“等你到了你不就知道了?”
“那我什時候過去?”
“等過幾,我會讓人來接你。不過你要暗地離開,明著的話,可能會有危險。”
“知道了知道了。”
蘇拿過他剛才用過的絲帕,一看,果然是不能再用了,上麵到處都是油漬,洗都洗不掉。
是夜,豆大的燭火,稱著她那陰晴不定的神色,不知道是喜是怒。
看完了那信麵的內容,她放在燭火下點燃,扔在了痰盂,又拿了一張新的白紙和狼豪。
湛墨,一筆一劃的在紙上飛速的舞動著。
寫一會,便停下來,想一想便又重新寫。
一直到寫完,她才重新的看了一下,心默念:perfe!
仔細一折,一卷然後綁在它的腿上。
白色的身影在這黑色的夜空之中顯得格外的突兀。
蘇看著那身影消失不見,這才放鬆的伸了一個懶腰,然後準備上床去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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