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他不知道她的是什意思,但是後麵兩個字他卻是知道,頭上黑線四起。
看了看那燃燒的正熱烈的火盆,蘇飛身上去,她並沒有動用內力,而是肉體相搏。
那人見她根本沒有動用內力,本想隨意的一拂,結果手被打到了。
“你……”
再來一個飛身踢!蘇卻被扔了出去。
煤炭急急忙忙的跑過去,兩個短腿在毛茸茸的地攤上奮力的奔跑,雖然時不時的被一些線球給絆倒了。
她歎了一口氣,將包子給抱了起來,果然這孩子還是隻適合做寵物被抱在懷比較好的啊!
那人看見二人親密的樣子,不由得有些愣住了,隨即他又戒備的問:“你到底是誰?”
“東倉國丞相府嫡女,蘇曉!”她笑嘻嘻的報上了名號,而後才回想起自己已經離開了。
於是,她又補充:“喔,不對,我已經脫離了蘇府,不再是丞相府的大姐了,如今的我啊!南蠻國的太後娘娘。”
“你是蘇曉?”那人不確定的看著她,蘇將煤炭放在地上,又拍了拍他的腦袋,示意它去別的地方去玩兒。
煤炭可憐兮兮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慢慢的爬到了一邊。
蘇完好以暇的看著他,“怎樣?島主大人對於我的身世很感興趣?”
火盆突然炸開了,蘇迅速的撲了過去,打了一個滾,再站起來的時候,她的手已經出現了一把長劍。
而她身上的衣服也有些破損了。
彈了彈劍身,那長劍發出了嗡鳴之聲,長劍一伸,朝著那人刺了過去。
劍身被灌滿了真氣,就在要打上的咫尺,蘇卻突然的退開回到了原地。
弄得那人莫名其妙。
她往長劍上吐了一口口水,又抱過毒魔獸,溫柔的:“來吧,寶貝兒,把你的口水也吐在上麵吧!也你家主人我祈福!”
煤炭聽話的吐了一口口水,蘇又把劍伸到了他的麵前。
“島主,你也為我祈個福吧!”她慢悠悠的,似乎眼前這人並不是她的敵人,而是她的朋友一般。
島主看了看那把長劍,上麵還沾染著她自己和那個不知名的寵物的口水,頓時覺得惡心。
蘇的臉不由得變了顏色,她怒道:“不就是讓你吐個口水!有那惡心!你真是個凡人。算了不跟你磨嘰了。”
她直直的朝著他刺過去,那人突然躲開,長劍一掃而過,將他還未來得及飄下去頭發給隔斷了少許。
那人想要再次將她的長劍給折斷,可是突然想到上麵沾染了口水,於是硬生生的將自己的剪刀手收了起來。
蘇卻突然讓劍脫手,她停在原地,指使著空中的長劍去攻擊那人。
那島主正要躲開,卻發現自己的內力一滯,在看看自己的手,那兩個牙印已經烏黑了,整個手已經完全的黑掉了。
長劍劃破了他身上的衣服,劍氣劃傷了他的皮膚。
蘇看著他的樣子,笑嘻嘻的問道:“怎樣?毒魔獸的毒的滋味怎樣?”
“那是毒魔獸?”他指著那個家夥,完全想不到這個萌噠噠的,看起來無害的家夥居然是毒魔獸。
手臂上一陣刺痛,他急忙掀開他的袖子,手臂上的筋脈都已經黑掉了,成為了一條猙獰的黑線。
他想要壓住那毒,蘇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意圖,她道:“沒用的,剛才是因為你的內力深厚,所以才感受不到毒魔獸的毒性,如今的你,丹田已經被劇毒侵蝕,內力都停滯了,所以毒性才發的很快。你若是傷心動用內力,隻會讓自己丹田像炸彈一樣,bang,炸掉!”
蘇得意的看著他,完全無視他惡狠狠的眼睛。
此時的他隻覺得似乎有什東西在噬咬他的心髒一樣,蘇看著地上的毛毯,上麵還沾染著剛才落月吐出的血。
她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怎樣!
“你殺掉我,你也逃不走的。”他的話剛出口,蘇想要問。
卻聽見一聲長嘯。
寂靜的月夜突然就熱鬧了起來,蘇知道他這是通知了其他的人。
連忙用劍將不能動彈的他的腦袋給砍了下來。
又看了看高聳的女神像,施展了自己的輕功,想要飛上去,奈何那神像滑膩無比,隻要踩上去根本就不能使勁兒,一旦使勁就會滑落。
蘇看著別處的地方,又將注意力挪回了那個已經倒在地上的島主身上,走到他的身邊,迅速的將他身上的腰帶給扯了下來,又將自己身上的腰帶給扯了下來,係在一起,雖沒有那的長,但好歹能有一個借力的地方,然後用自己的長劍綁在了上麵。
就像蜘蛛俠!
辦法一出,她便飛到了自己能到的高度,然後迅速的將手中的長劍給扔了出去。
長劍正好刺進了木頭之中,蘇連忙蕩了過去。
等爬到了那女神像的腰部,她借著一個凸起的地方,使勁的一蹬。
整個人便又飛了出去,看了看下麵,眼前突然發黑,她又看了看那神像托舉的手,閉上眼睛,低低的念叨了幾句,便睜開了眼睛飛了過去。
好不容易來到了那個托舉的手中,那上麵放著一個盒子,她搓了搓自己的手,將它打開。
在仔細的掀開黃色的絹帛,麵隻有一粒朱紅色的藥丹,這大概就是長生不老丹了吧!
她拈了起來,放進了自己的香囊之中。
再看看下麵,已經是人山人海一片了,殿中到處都是人。
她從神像的後麵給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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