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維斯內心冷笑,表麵卻還是維持笑容。
“政界索然無味,與你的畢生信條相左,屆時你會渴求競技場的掌聲雷動,血雨腥風。”
昆圖斯在克拉維斯的身上砸了很多資源,已經經營良久,現在就是想在嚐試下,不然他不甘心。
“如能效力於羅馬,我願不惜一切代價。”
看著雙眼放光的昆圖斯,連克拉維斯都不知道該怎說,怎會有如此厚顏無恥的人。
“巴蒂塔斯,你是一名優秀的角鬥士訓練者,你的訓練水平不在你父親之下。”
“可參與政治.......所需品質則截然不同。”
這時一道討厭的聲音響起。
“必須有一定的社會地位,加之背景深厚。”
索羅尼斯緩緩走了過來,滿臉得意。
克拉維斯立馬接話“的確如此,你應該揚長避短,把政治留給那些含著金鑰匙的人。”
說完,行政官摟著索羅尼斯就開開心心往旁邊走去。
“跟我過來,今晚我們有得談了!”
“哈哈哈哈!”
留下一臉咬牙切齒的圖昆斯,他終於明白了,克拉維斯一直在耍自己,從沒想過把自己代入政壇。
這時露迪婭從旁邊走了出來。
“行政官怎說?”
昆圖斯滿臉鐵青,咬牙道“哼,以血回應。”
回到房間麵斯巴達克斯抱著腦袋,湛藍色的眼睛一片血紅,眼淚止不住的流下。
他一會兒垂足蹲地,一會兒走來走去,渾身不安。
隻是忍了十五分鍾後,斯巴達克斯猛的開始不斷的雙拳擊打牆壁,裝若瘋狂。
沒多久的時間,一個女人走了進來,斯巴達克斯抬起頭,看向她,女人滿臉心疼。
看著這個卡普亞冠軍,此時就跟一隻受傷的流浪犬一樣,忍不住緊緊抱住了他。
而在他們的房間外麵,站著一個身影,蘇拉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本來想好無數種相聚方法,卻沒想到是這樣的場景。
想走上前一步,腳卻如何也跨不過去。
身邊的迪奧娜摟住了她,在她耳邊小聲道。
“回去吧,他這樣挺好的!”
蘇拉深吸一口氣,緩緩點點頭。
兩女對視一眼,朝著外麵走去。
兩女雖然大致知道西爾維婭的身份,但卻對那邊的國度知道的不多,但不管如何,她們明白。
不管西爾維婭在這,還是回他自己的國家,那都是人上人的存在,是大人物,根本不是她們這樣的人可以反抗的。
當然,兩女也不想反抗。
因為她們知道,隻要自己不犯錯誤,不觸碰她的底線,那西爾維婭就是她們最強靠山,沒有之一。
在後院內。
奧瑞莉亞跪在地上,聲嘶力竭的哭泣著。
楊乾滿臉陰沉,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瓦羅跟奧瑞莉亞的關係,所以才導致他心情不好。
楊乾死死的盯著昆圖斯,而昆圖斯則滿臉冷汗,露迪婭很是擔心的來到她身邊,拉了拉楊乾的胳膊,給了他一個很歉意多擔待的眼神。
楊乾深吸一口氣。
“昆圖斯,你讓我很失望,他隻是一隻斷脊之犬,過來犬吠一下,還這能怎樣?”
“聽說,你有意踏足政壇?你認為一個能扶著三四個人上元老位置的人,扶不起你嗎?”
昆圖斯苦笑道。
“隻是有些不甘心!”
“哼,路走錯了,走的越多錯的越多,隻有找對路才能一路平坦。”
楊乾看向伊莉西婭。
“你父親什時候到?還有格雷博什時候到?”
“過幾天吧,快了。”伊莉西婭點點頭。
楊乾這才鬆了口氣。
上下都打點好了,錢也花了無數,成敗在此一舉。
翌日。
奧瑞莉亞穿著一襲黑紗,雙眼通紅,瓦羅全身被白布裹著,躺在板車上。
斯巴達克斯過來送他兄弟最後一程。
看著麵無血色的瓦羅,斯巴達克斯嘴巴發幹,深吸一口氣,強打精神看向女人。
“奧瑞莉亞。”
艾瑞莉婭看向板車上的瓦羅,雙眼通紅,傷心欲絕。
“是這真的嗎?他死於你的劍下。”
斯巴達克斯並沒有說話,艱難的點點頭。
“他視你如親兄弟,可.........”
奧瑞莉亞再也說不出話來,直接帶著板車就走了。
在陽台上的眾人,觀看著這一幕,昆圖斯滿臉憤恨。
“如此悲痛,實難痊愈,誰有能怪他。”
昆圖斯怒氣衝衝的朝著麵走去。
楊乾拿著酒杯,滿臉壞笑的看著昆圖斯。
“克拉維斯隨意踐踏你的家世背景,漠視你的雄心壯誌。”
昆圖斯點點頭,臉色很是難看“這還是在我的家如此。”
楊乾冷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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