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吠陀大王子放聲大笑,在其周遭,是整整兩百萬大軍。
“西渡關,你們完了。”
“三十年前,本王子一戰封神。”
“沒想到三十年年後的今日,你們西渡關又送一份大禮給本王子,哈哈哈哈。”
“全軍出擊,殺!”
吠陀大王子,沉浸在一片喜悅之中。
這般戰勢下,隻要他下令進攻,完全可以輕易將西渡關一方脆弱的弓箭手全部吃下,之後是長槍兵,以及最後的盾甲兵。
他仿佛已經能看到,自己趾高氣揚站在被踏平的西渡關城牆之上,俯瞰大地,不可一世的樣子。
但,他沒有發現,西渡關大軍此刻正有著某些異動。
吠陀六大名將敏銳地注意到什,滿臉疑惑,“他們在做什?”
隻見,西渡關大軍,本在最後方的盾甲兵,竟在將手中盾牌往後交接。
大軍,絲毫沒有慌亂,反而下意識地做著整齊劃一的動作。
一個個盾牌,被整齊而快速地一路傳遞,至傳到最前方的弓箭手上。
而弓箭手的勁弓利箭,也以同樣的方式,方向傳遞給最後方的盾甲兵上。
大軍的動作,整齊而流利,快速無比,仿佛一切都早有預謀,被排練過無數次了一般。
片刻之間,西渡關大軍,弓箭手成了盾甲兵,盾甲兵則成了弓箭手。
“怎…怎回事?”吠陀大王子大驚失色。
遠方,許麟淵冷笑一聲,“傻瓜,你們中計了。”
“誰說拿盾牌的就是盾甲兵?”
“這下,你們逃不回加爾城了。”
遠方城牆上,林元恍然大悟。
一開始,許麟淵將大軍往兩邊撤,讓出最‘薄弱’的範圍,引誘加爾城大軍繞到他們後方。
原本加爾城大軍,該麵對西渡關大軍最薄弱的弓箭手,那將會是一場單方麵的屠戮。
但許麟淵,卻輕而易舉間讓弓箭手變成了盾甲兵,盾甲兵變成了弓箭手。
排兵布陣,變回了正常的盾甲兵在前,中間是長槍兵,後方是弓箭手。
唯一變了的,僅僅是加爾城大軍已經繞後,唯一的退路,被西渡關大軍完全守住了。
林千羽也看出了些門道來,“我終於明白麟淵兄這一月來那奇怪的訓練了。”
“天才。”林元大笑連連,“麟淵果然是個天才。”
“這下子,加爾城大軍無法逃回加爾城那個龜殼了。”
“隻要此戰麟淵能勝,加爾城將被徹底吃下。”
對於許麟淵而言,這場大戰,現在才開始。
對於這場大戰而言,亦是現在才開始,因為主宰戰局的,便是許麟淵。
戰場之上。
吠陀大王子眯了眯眼,“哼,就算斷了我等後路又如何,不過是再回到之前的互耗兵力吧。”
“大軍勿慌。”
六大名將點了點頭,現在的情況,最重要的便是大軍勿亂,同時做好應對突變的準備。
隻是,許麟淵會給他們喘息的機會嗎?
答案是,否!
“長槍兵,給我破了敵方盾甲。”許麟淵怒喝一聲。
“附靈,破盾式,斬煌滅甲。”
嘩…
一把無形的巨大戟刃一掃而過,浩浩蕩蕩的加爾城盾甲兵牆直接被攔腰而破。
哢…
盾甲,橫掃而破。
“弓箭手,快放。”加爾城一方,金陀猛然大喝。
漫天箭雨,從天而降。
“小心。”上官震下意識便要下令讓長槍兵撤退。
“長槍兵,勿退。”許麟淵暴喝一聲,“給我繼續全力破甲。”
如此大戰,不付出些傷亡是不可能的。
許麟淵的目標,是吃下整支加爾城大軍。
“附靈,破箭式,橫掃千軍。”
嘩…
無形的巨大戟刃再度橫掃,漫天箭雨仿佛被一陣狂風吹拂了一般,齊齊失去了勁力;而後,又如被攔腰折斷了一般,齊齊折斷。
“長槍兵,再攻。”許麟淵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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