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元點了點頭,輕笑,“對,我偏殺古陀教的禿驢。”
“還敢出言不遜?”古陀佛聖臉色陰寒。
“為什?”大炎劍聖沉聲道。
“事情,總有個是非曲直,公道明了。”
林元輕笑,“但公道,隻掌握在強者手中。”
“罷了,既是劍聖問我,那我就說個明白。”
“劍聖可還記得,三十年前,西渡關與加爾城那驚天一戰?”
“加爾城,屠我大炎王國百萬雄兵。”
古陀佛聖冷笑一聲,“且不說陳年舊事,早無意義。”
“且說你大炎王國自己技不如人,兩軍交戰,被屠,不是正常?”
“怎,而今便要強行靠修士力量報仇?”
“若如此,天下還哪來的規矩?”
林元冷笑,“規矩,若你們這些禿驢懂得何為規矩,便不至於招致滅門之災了。”
“三十年前,古陀教暗害許靖,致使吠陀大王子那種膿包屠我西渡關百萬大軍。”
林元看向意欲說話的古陀佛聖,“你不必反駁,那吠陀大王子是不是膿包,你們十二聖者該比誰都清楚。”
“你們是十八國的守護者,十八國內的諸多秘辛,你們比許多人都清楚。”
“就憑這個膿包,想勝過我大炎戰神許靖?笑話。”
“至於陳年舊事?”林元冷笑,“好,那老子就跟你說當今之事。”
“數月前,吠陀王國來犯我大炎王國,舉兵三百萬進攻西渡關。”
“此戰,我西渡關大軍本能盡殲加爾城大軍,生擒吠陀大王子。”
“可結果,卻是古陀教渡厄這禿驢,代三千佛陀強行來幹預大戰,救走吠陀大王子。”
林元冷聲道,“古陀教,地位超然,亦屬中立勢力,本不可插手此戰。”
“也就是說,先壞規矩的是古陀教。”
“那,前些日我屠了古陀教,又有何不可?”
“古陀教技不如人,被我一個天之下的修士屠了,現在打了小的,出來老的?這又算什?”
大炎劍聖皺眉道,“就為這種小事,你便屠了古陀教?”
林元同樣皺眉,“憑什這是小事?”
星落聖者皺眉道,“各國紛爭、交戰,是常有之事。”
“大軍敗亡,死傷無數,亦非罕有。”
“倒是你為此屠了古陀教…”
林元冷聲打斷,“我不認為這是什小事,同時,就為此,我就該屠了古陀教。”
“古陀教先壞規矩,我有的是理由動他們。”
“現今占理的,該是我。”
“還占理?”古陀佛聖冷聲道,“古陀教傳承數千年,乃佛陀聖地,大陸地位超然,無數佛門教徒共仰之地,也是你那區區百萬大軍可比的?”
“為什不能比?”林元冷聲反問,“佛聖,據我所知,你即便不是古陀教的創立者,也是第一代高僧吧。”
“你告訴我,佛陀總說,世間人人平等,那為何你古陀教佛陀的性命,就比我大炎王國的軍士性命更高貴?”
“混賬。”古陀佛聖冷聲道,“區區兵士,充其量不過煉氣期修為;而佛陀,起碼是聚氣期修為,二者能比?”
林元冷笑,“我絕不認為我大炎兒郎的性命,就比你古陀教佛陀的性命矮一頭。”
“古陀教害我大炎兒郎死傷百萬,一命償一命,而今我隻是屠你古陀教十萬佛陀,我倒是虧了。”
“說起來,倒是你們古陀教占便宜了。”
“滿嘴歪理。”古陀佛聖怒視林元。
大炎劍聖冷聲出言,“我倒覺得我家小子說得對,憑什你吠陀王國的人性命就比我大炎王國兒郎的性命高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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