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剛做完任務,還剩餘1250張有求券,他銀行卡內的餘額則還有五萬,因此在有求商城一共換取了十萬,這樣剩下的有求券就是完整的1240張。
為了防止錢隨身攜帶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回家前特意準備了個黑色塑料袋。一到小區門口,他遠遠就能看的一輛窗戶被黑膜覆蓋的大金杯停在小區大門外,在這輛車的旁邊還隱藏著幾個中午跟蹤他的那批警察。
他假裝淡定,剛一走到大金杯車的旁邊,車門瞬間推開,黑色的錢袋被一把奪走,幾把刀橫在了他脖子上,“兄弟,走一趟吧。”
馮毅明顯的發現車周邊的幾個便衣都出現了騷動,確保自己的行動被警察熟知,他坦然的上了車。
車上沒有關東達的身影,幾個刀手都蒙著麵,隻是將刀架在他脖子上,誰都沒有開口。車內一路沉默,在省道上開了一小時有餘,最後開進了一個亮著超大照明燈的采石場。
馮毅下了車,在他脖子上,從上車到下車,左右兩邊一直交叉著兩把刀。
跟著幾個刀手,走進了一個昏暗的洞穴中,幾個拐彎後,前方終於變得明亮開闊起來。
這是一個人工開鑿的石穴,牆上有一些暗紅色的陳年血跡,關東達則癱倒在一旁的角落。石穴中間是一張古典的功夫茶紅木桌,桌前坐著金哥,其中一個刀手將黑色的錢袋送到了他的麵前。
金哥打開錢袋後,冷笑的看著馮毅,“喲,你還真敢帶著十五萬來?”
“說好十五萬,我一分沒少。”
馮毅不卑不亢的樣子,讓金哥氣的笑出了聲,“我說你咋這幽默呢?死到臨頭還這嘴硬!給我把他們倆個砍了,剁碎!就地埋了,毛都沒長齊!敢跟我橫!”
“看來是個殺人慣犯,那我也沒什好心虛糾結的。正好最近心情很差,沒處發泄呢。”
馮毅突然露出的明媚笑容,讓金哥愣了一下,“給我利索點,老板那邊還有事找我們!”
脖子邊架著的兩把西瓜刀抬起,在他眼如慢動作的落下,馮毅雙手快速一抬,直接擊中了兩個刀手手肘最脆弱的位置,“嘎”兩聲,兩隻手臂直接被打成了骨折。
兩把刀在落下的一瞬間,直接被馮毅接住,然後朝著衝來的刀手揮去。
每次手的起落都會帶走刀手們握著西瓜刀的那隻臂膀,石斷肢遍地,當最後一隻刀手的慣用手與肉體分離後,馮毅站在了金哥的紅木桌前。
他的身上沒有沾染到一滴血漬,高舉著倆把血淋淋的西瓜刀,直指金哥,鮮血順著刀聲滑落進熱茶,發出“滴答滴答”的響聲。
石一片哀嚎,搭配著鮮血滴入熱茶的聲音,金哥看著鼻尖前的兩把鮮紅的刀刃,黃色的液體從他體內傾瀉而出,一時間尿臊味肆溢。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金哥從椅子上滑落,重重的跪在地上,用膝蓋點地,移動到了馮毅的身前,然後不停的磕著響頭。
“最後問你一次,十五萬夠嗎?”
“夠!夠!”金哥楞了一下,馬上回答道,他快速的從口袋摸出一本本子,然後撕下了有關東達簽名的那頁借據,“給,給您。”
馮毅接過紙條,仔細看了看,然後塞進了口袋,“沒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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