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貴妃哭的梨花帶雨,“皇上,若不是臣妾因為頭疾,一直有服用牽心曹,不然隻怕皇上此時已經著了太子的道。”
皇上冷冷地看了一眼李瑾鋒,然後抬起手示意成貴妃起來,“愛妃起來話。”
成貴妃一邊哭泣卻一邊不落的把事情講了出來,“臣妾見皇上病一直不見好,便宣了太子進宮侍疾。想著父子連心,若是皇上知道太子在照顧他,病能好的快些。先前太子正準備喂皇上喝藥,臣妾正好過來探望皇上,卻聞見藥碗的味道不對。”
“皇上也知道,臣妾因為頭疾,經常用牽心草。臣妾聞的那股味道正是牽心草的味道,太子真是好狠的心,不僅想殺了皇上,還想讓臣妾替他背鍋。皇上若是不信,現在可派人搜太子的身,那藥定還在太子身上。”
皇上的眼神越來越冷,直至要把李瑾鋒凍結成冰。李瑾鋒不敢抬頭,隻能一遍又一遍重複著一句話,“兒臣是冤枉的。”
“到底是不是冤枉,派人一搜便知。來人,搜太子身。”
皇上一聲令下,立刻有太監進來,李瑾鋒站起身任憑太監搜身。他知道這一關他是過不去了,這個太監肯定是成貴妃的人,一搜身他的身上肯定就會有那個藥。
果然就見那個太監跪倒在地,手掌心捧著一個藥。
“太醫上來查看。”皇上生病,太醫一直都在旁邊守著,見狀隻是上前聞了一下,便跪下了,“回皇上,正是牽心草。”
“好一個宅心仁厚的太子,”皇帝冷哼一聲,“來人,將太子押到大牢,等候發落。”
李瑾鋒露出了一個淒慘的笑容,他甚至不等皇上開口便站起了身,“父皇,兒臣是你看著長大的,兒臣是什樣的人,您還不清楚嗎?兒臣隻想一句話,兒臣是冤枉的。”完也不等大內侍衛動手,自己轉身朝大牢的方向走去。
背影依舊挺拔,似乎他去的不是大牢。
眼看皇帝要被李瑾鋒的話動,成貴妃立刻拿帕子擦眼睛,嘴還著,“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沒想到太子居然是個這樣的人,臣妾都懷疑太子以前是不是裝的。”
皇帝原本柔和的眼神立即恢複淩厲,“傳旨,太子以下犯上,下毒君,罪不可恕,三日後處死。”
“什?太子三日後要被處死了?”聽到這個消息,柳溪瀾驚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發生什事了?”
“據太子在侍疾的時候下毒謀害皇上。”蘇逸軒皺眉,太子怎可能做這種傻事,看來一定是被人陷害了。
“那現在怎辦?”
蘇逸軒想了一下,然後對柳溪瀾,“瀾兒,你現在去把這個消息告訴你父親,讓他想辦法聯合朝中的大臣去麵聖,看事情還有沒有轉機。另外寫封信給你哥哥,叫他帶兵回來,京城恐怕要亂了。”
柳溪瀾連忙跑去找柳靖,歐陽辰逸看著蘇逸軒,“那你呢?”
“等,看瀾兒父親那邊會怎樣?實在不行我就去找皇上,隻要他是清醒的,我就有辦法服他不殺太子。”
聽完柳溪瀾的話,柳靖匆匆忙忙換上朝服就走了。
隻希望皇上能夠見這些大臣們,蘇逸軒歎了一口氣,不用收回成命,哪怕往後拖一拖也好。希望柳晨斌能早點趕過來,實在不行隻能去劫大牢了。
三王爺李擎書此刻是高興的很,皇上聖旨都下了,看來李瑾鋒這次是凶多吉少了。李擎書幹脆辦了個宴會,李擎書的手下個個也跟著高興,若是以後三王爺當了皇帝,那他們這些人就有了從龍之功。
徐瑾看著喜笑顏開的這些人,隻覺得愚蠢。他倒不覺得三王爺已經勝券在握,太子現在還沒死,沒死就有翻盤的機會,何況徐瑾不覺得蘇逸軒他們就會這坐以待斃,不定他們早已經想好了辦法。
三王爺遲早是會敗的,現在隻不過是水中鏡,也隻有這群莽夫才會這目光短淺了。隻是徐瑾還是很好奇一件事,蘇逸軒到底是什身份?
徐瑾突然想到一個猜測,蘇逸軒跟太子長得如此相像,他不禁想像的在大膽了一些,蘇逸軒跟太子有沒有可能是親兄弟。
這樣一想徐瑾終於明白三王爺之前的反常了,隻是一切都已經太晚了。徐瑾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後拿著酒壇子跌跌撞撞的往外麵走。
枉他徐瑾自認聰明,沒想到居然輸給了蘇逸軒他們。他想自己的時日也不多了,隻是不知道到底會是三王爺先動手,還是蘇逸軒先動手?
不過都不重要了,反正他什都沒了,什都沒了。
柳靖把朝中稍微有些地位的大臣都叫來了,隻是連宮門都沒進。宮門口的人,皇上已經下了旨,任何人不得入宮,柳靖隻能垂頭喪氣的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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