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定琛一打開門就看到了站在房間仰著頭的宋安然,這又是什新奇的遊戲。他走過去一看,這才發現是她哭了。
“怎回事?”周定琛按住她的腦袋強迫她的腦袋回到正常的位置。
“你怎來了啊?”宋安然一看到周定琛,就像是看到了催淚彈一樣,眼淚就像是不要錢地一直往下掉。還一邊哭一邊:“
依依就要走了,她為了那個不知道在哪死的混蛋竟然要離開。”
在某個高樓大廈的其中一個角落,蕭穆森狠狠地打了一個噴嚏。
周定琛拿出手帕擦了擦宋安然臉上模糊不清的液體,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弄的,臉上一團糟糕。
他臉上的複雜的神情讓宋安然突然想起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她哭起來真的很醜。完全沒有所謂的美女哭得個梨花
帶雨,惹人憐愛的楚楚動人。
“我自己來好了。”宋安然有些尷尬地從他的手搶過了手帕,直接將自己的臉給蓋上。看不見最好,這樣他也就看不見她
臉上到底是有多糟糕了。
“該看的都看完了,你現在遮也沒有什用了。”周定琛輕笑道,蕩漾在除了宋安然不合時宜的散發著狼狽氣質的哭聲,抽
泣聲,明顯地造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為此,宋安然整個人又怨念了。
知道宋安然不想見人,周定琛索性將她抱在懷,躲在他的懷就沒有人看到她的醜態了,就連他都不可以。
其實他一直都沒有對宋安然,她所認為的醜態畢露,在他眼隻是一個可愛的動作。情人眼出不出西施他不知道,
因為他也沒有見過西施。但是宋安然在他眼,出醜也是那可愛。
如果宋安然知道周定琛心關於她發生的一係列活動,她一定會毫不留情地跟他,他所認為的可愛應該就是醜到極致便
是驚豔了。
就是驚豔,那也是醜的啊。
但現在被周定琛好好地保護在懷的宋安然並不知道,隻是覺得他很貼心,知道她一向在意自己的臉便給她一個躲臉的地
方。
醜人喜歡多作怪,宋安然可不這認為。也許換一句話會更加貼切,那就是女為悅己者容。
哭得夠了,宋安然將腦袋從周定琛的懷探出來,很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周定琛。他還是原來的模樣,麵癱的麵無表情是
一門高深的學問,周定琛已經學到了第九層。
“這個手帕,我會洗。”揚了揚濕透了的手帕,宋安然還是很不好意思。
“手帕的事可以放在一邊,現在你可以先收拾東西。”周定琛提醒她。
“為什要收拾東西,我們要去哪嗎?”
“不是我們要去哪,隻是作為一個離開丈夫就會死了的妻子,你不應該是跟我住在同一個房間嗎?”周定琛再次跟宋安然提
了一個醒,在醫院的時候,她可是過了這句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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