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然醒來的時候周定琛已經不在身邊,而昨晚好像也沒有發生什很不堪的事情。像什血腥味的葡萄事件已經沒有再次發
生,至於其他意想不到的動作,宋安然也就不得而知。
因為昨晚她睡著的時候周定琛才回來,等她醒的時候人又已經不在了。
才剛開始同床,可丈夫卻不在身邊,宋安然也沒有失落。周定琛這樣神出鬼沒的也好,避免了一早醒來的尷尬。她真的是
不知該如何麵對以後會一直這樣麵對麵醒來的周定琛,感覺要將夫妻關係坐實了也是需要很大的勇氣的。不過值得讓宋安然慶
幸的事,她還沒有失去自己寶貴的東西,目前為止她依舊是安全的。
宋安然下樓的時候也沒有發現周定琛的身影,這下子她感覺到有一絲不對勁了,平時這個時候,他早就該坐在餐桌旁拿著
也一份報紙,然後看到她這晚下來的時候就會一臉嫌棄地看她。而通常被他嫌棄的眼神對待時,宋安然則會灰溜溜地開始了
一之中最為寶貴的早晨的鬱悶時光。
她倒是很想回擊,奈何周定琛那一雙眼,時常散發著萬年積雪的嚴寒,她還沒走進便能感覺到一陣刺骨的寒,更別提反擊
了,那簡直會要了她的命。
可是,她都下來了這久,還是沒有見到周定琛,她每早上必上演的窩囊氣形象也沒有雷動不動地上演。
還真是奇了怪了!
看了一下時間,現在才七點半,他不會這早就去上班吧。叫來可可,才知道他是出差去了。
宋安然沒來由一陣失落,怎去出差也不跟她一聲,好歹也是他名義上的老婆,以後可是要一輩子綁在同一條床上的熟
悉人。不以後,現在她可不就是已經在那大床上占山為後了嘛。可是他怎出差了竟然會吝嗇地知會她,難道她就這可有
可無,不值得人惦念嗎?
早餐勉勉強強吃了一塊麵包,的香軟麵包竟然讓宋安然嚼出了硬石頭的感覺。卡在喉嚨,吃也不是吐也不是,幹嚼
著,還難受。
宋安然現在滿心滿腦想的都是周定琛,好不容易下了一點決心要好好待著的,努力學習研究一下夫妻間應該是怎個相
處法。結果又是自己頭腦發熱一廂情願,人家根本就不放她在心上。
猛灌了一杯牛奶,胃漲漲的,將心髒的位置擠去了不少,好像也沒有那難受了。
去出差了也好,反正她也是要上課的人。他有事要忙,她也不是閑人啊,反正她離開他又不會真的會死。
她可算是下定決心了,以後兩人就當一對貌合神離的夫妻吧。反正世間所有夫妻都是一個樣子,愛就愛了,不愛就瞎湊合
吧,多他們這一對不多。
在上課的時候,宋安然依舊心不在焉的,心急切地想要知道一個答案。左思右想,恨不得將腦神經重新疏通一番才好,
可怎都想不明白。難道周定琛真的隻是需要一個妻子,所以才會娶她,有沒有股份都好,反正他有的是錢,有股份就當如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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