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就這樣走了……”
江遠山說出的話,叫皇甫婉兒當場變了臉色。
“相公,你知道自己在說什嗎?”
那女人不走,難道還要八抬大轎抬回家去?
怨毒的目光看著身處眾人目光中心的秦韻,皇甫婉兒娟麗的臉線條氣到繃直。
那女人……不是應該掉到懸崖粉身碎骨了嗎!
察覺到皇甫婉兒狠辣毒光,秦韻回以風輕雲淡的眼神給她:我沒死,是不是很意外。
“哼!”
大殿上不知情的官吏隨著秦韻的目光看向護國大將軍江遠山與公主一桌,目光詫異。
皇甫婉兒見狀,收斂起臉色假裝跟沒事一樣舉起擺在跟前的酒杯,把屬於江遠山那杯塞進他手。
“相公,妾身與你碰杯。”
舉起的酒杯半天得不到回應,一看才知道江遠山久久一副失神麵貌。
相公……當真要對那女的念念不忘!
皇甫婉兒惱怒,派出去弄死那女人的手下回來竟敢欺瞞自己,說完成了任務。
“回去必要徹查一番,不徹查清楚,枉為公主!”
如今該如何遮蓋相公與那女人的關係,不被任何人察覺,她之前所做的安排方才能不被揪出來。
“二哥……”
皇甫婉兒將目光看向慣有主意的二哥皇甫麟。
接收到小妹的眼神訊號,皇甫麟嘴角微微笑了笑,給了她一個安撫的手勢。
另一邊,被派來送繳降書的是使臣也是在暗暗交流,對麵前五官神似三公主的女人,其真正的身份拿不定主意。
一邊在困惑好好的三公主怎會跑到禦風國皇宮來,另一邊又在暗暗猜測,這是不是禦風國皇帝使出的針對他們一行人的招數。
畢竟今晚的宴會來說,他們被故意冷落了太久太久。
“怎,使臣門認不出貴國的三公主,還是說這女人,本就是替名假冒的……”
“既然如此,那便是欺君……宰相大人,在我朝,欺君之罪應當如何處置?”
皇甫覃珣回過臉看著宰相,要他說出。
“回皇上,欺君之罪,該當株連九族。”
“禦林軍,,即刻將此人拖出去斬了……”
挖槽!怎這樣!
季朝陽嚇了一大跳,門口皇甫覃珣呼聲剛落便湧進來一大幫氣勢騰騰的家夥。
“老大,救我!”
遇到危險,第一個想到的求救對象隻有去秦韻。
“黛妃……勾結歹人,行騙一並拖出去!”
才剛向秦韻出聲求救,就聽到皇甫覃珣連秦韻也不放過。
這下芭比Q了!
季朝陽駭然,其他人眼神也是深深不解。
其中皇後孫織蘭更是深深後怕,自己之前方才與黛妃做有協議,如今聽到皇上說到她的身份是紅楓國那邊派來的細作。
擔憂自己跟她之間的事,以後會被有心之人給揪出來。
“表哥……”
將不安的眼睛看向外祖家表哥李富貴那,卻發現他一副叫自己淡定姿態。
“難道表哥,早就知道了?”
孫織蘭暗忖,悄悄的做著深呼吸,排解內心的不安,慌張。
皇後孫織蘭,貴妃上官媚舒與其他人一起,將重心目光放在秦韻那一桌。
見狀,上官婉兒嘴角笑了出來:那女人今天在劫難逃。
皇兄必會將她腦袋砍掉!
察覺到江遠山想要說話,站起身,皇甫婉兒暗暗用手一拽,將他半起的身子給拉了下來。
手往他大腿一掐,同時暗暗傳聲過去給他:“駙馬,給本宮好好坐著看戲。”
江遠山的酒杯被公主上官婉兒用力的塞在手,不顧他的意願讓他的手指緊握住酒杯。
……
在眾人目光匯聚之下,秦韻站了起來。
“陽陽,去那邊叫紅楓國的人,認真看看,你是不是三公主。”
“哦……”
秦韻有交代過來,季朝陽哦了一聲。
當著所有人的麵站了起來,兩三步走了過去,衝那邊忍不出自己,還是不敢認證自己的紅楓國使臣斥。
“本公主就站在你們麵前,你們是瞎了眼還是聾了耳朵,嘴巴啞了?”
用著屬於書原身季朝陽的口吻,她衝那般人斥。
“見過三公主。”
要說紅楓國的使臣們,一個個的,也是一頭霧水。
好好的奉自家皇帝的旨意,帶著紅楓國對禦風國投降的降書過來上繳給禦風國,沒想到一也宴會下來,在宴會期間備受冷落。
原以為就這樣直至結束,卻突然聽到禦風國的皇帝將宴席上,坐在隔壁一桌麵,五官酷似三公主的人女人,說是三公主本尊。
三公主怎可能在這?
而且還會跟禦風國後宮的黛妃並坐在一塊,兩人舉止無間。
三公主怎可能會與禦風國後宮的妃子相熟?
紅楓國的使臣門,在初見到季朝陽之後,由一開始的大為震驚轉變到後來的認定自己看錯。
但現在,那女人頂著三公主的樣子還用同樣的聲音語氣衝這邊大喝。
這叫剛才認定那女人隻是跟三公主一樣,有著形似樣貌的結論,又給硬生生推翻。
“這分明就是三公主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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