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母向來是喜歡外孫住在家多一些,隻是今倒和往常不一樣,午飯過後不久,她便催著這一家子回去,什她還有事,讓他們早些回去就是。
喬夏怎會不知道自家太後的想法,哭笑不得,在裴母的多次催促中,還是抱著家夥走了。
陸謹言開車,喬夏抱著孩子坐在後排。
“回蘇苑?”
陸謹言開著車,詢問車的兩人。
喬夏愣了愣,似乎有些不自在,還是回答了:“嗯,先回去吧,喬寶該困了要睡午覺了。”
“好。”
他點頭,透過鏡子對後麵的人笑了笑,喬夏也不知道怎的就對上鏡子的那個笑容,愣了,回神過來頓覺有些羞惱,連忙低了頭跟孩子話。
雨過晴的一家三口氣氛相當好,家夥其實挺想媽媽了,拉著喬夏有不完的話,陸謹言則是專心開車。
就在這時候,電話響了起來。
是看守林雪的保鏢打來的:“老板,林姐的情況突然惡化,現在進了手術室。”
陸謹言手一頓,車速慢了下來,眉間冷厲:“怎回事?”
保鏢簡單的了:“林姐剛才在休息,中間也不知道怎回事,忽然不舒服,叫來了醫生,結果情況忽變,立刻送手術室了。”
“現在情況如何?”
陸謹言繼續開車,動作自然,隻是語氣神情變了變。
喬夏耳朵靈,細聽就聽到保鏢的聲音,便知道是醫院打來的。
“人還在手術室,沒出來,醫生林姐一度休克,正在搶救。”
陸謹言的臉色更難看了。
“我知道了。”
他掛斷了電話。
車廂內又陷入安靜。
陸謹言似乎沒有因為剛才的電話打擾了心情,專心致誌開車,偶爾還會與喬寶話。
喬夏心糾結了好久,不知道該不該提,雖然她沒聽清保鏢什,但她能夠預料到,林雪肯定是出事了,否則保鏢也不會打這個電話。
想到這,她還是沒忍住開口:“醫院打來的嗎?是不是林雪有事?”
其實她也討厭自己這樣問,可是她就是做不到坐視不理。
陸謹言神色不變,道:“沒什,別多想。”
他不打算去看林雪,在醫院有醫生,他去了也不過徒勞。
他的態度很冷淡,喬夏卻有種不是滋味,明明應該感到高興啊,他對林雪的冷淡,不是足以證明他們之間什都沒有嗎?可為什她心還是不舒服呢?
半響,她鼓足了勇氣,道:“陸謹言,我們一起去醫院吧,我覺得這件事上我們兩個都做得不對,這一次,我們一起去麵對林雪吧。”
從前都是他一個人或者她自己去麵對林雪,對於一個失憶了無依無靠的人,要她相信她認定的事情其實並不是真的,的確有些殘忍。
況且,林雪到底沒有做錯什,她隻是在失憶醒來後失去了一切,猶如在海中求生的人,遇到了浮木,自然要狠狠的抓住不放手。
陸謹言在很大程度上,就是救她的浮木。
前麵就是紅綠燈,陸謹言平穩的停下車子,偏過頭來看喬夏。
他不話,眼神也沒有改變,隻是定定的看著她。
一直到紅綠燈變了,後麵排隊的車子不耐煩的鳴笛聲頻繁響著,他才終於回過頭,發動車子繼續往前開。
繞過一個轉彎,他話了:“好。”
喬夏鬆了一口氣,一抹輕鬆而久違的笑容爬上臉龐。
喬寶知道爸爸媽媽要一起去看林阿姨,也不怎的就高興起來了,一掃剛才鬱悶難過的情緒。
到了醫院,下了車,陸謹言把車停好後走過來抱起孩子,又看了看一旁的喬夏,:“進去吧。”
林雪已經從手術室出來了,現在正在病房,還未醒來。
保鏢見老板一家人都來了,立刻站起來:“老板,夫人,少爺。”
陸謹言點點頭,接著:“現在怎樣了?還沒醒?”
“剛從手術室出來不久,醫生情況暫時穩定了,過一會就能醒來。”
保鏢恭敬的答道。
“你先出去。”
“是。”
保鏢走出了病房。
林雪很快就醒來了,睜開眼睛看見陸謹言,眼閃過一絲歡喜,卻又在下一秒見到喬夏,笑容頓住。
她從床上坐起來,靠在床頭,語氣虛弱,看得出她此刻應該還很累:“你們來了。”
喬夏見她臉色蒼白,本想要上前倒杯溫水,隨後想了想,還是沒有動。
陸謹言倒是不想拖拉,見她醒了便直接明來意:“林雪,今我們來,就是想跟你解釋清楚,我和喬夏是夫妻,喬寶是我們的孩子,我不喜歡你,也不會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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