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然,你為什總摸自己的頭啊?」
應雪關心的問。
琅毅然變回人型,一隻手拍著腦袋:「就是感覺很不對勁……她一直在幫助咱們沒錯,但真正接觸這是第一次,為什咱們兩個就都輕而易舉的相信她了?
你不覺得奇怪嗎?
你我誰都不是粗心大意的人,為什對於她的接近沒有一點懷疑,甚至她說了幾句話就對她沒了防備……」
「你這說還真是……明明沒有能相信她的理由但就是選擇了相信她,她還真是很奇怪。」
他倆一直沒能想到合適的理由,這是當然的,薑河海的暗示又不是擺設,潛移默化消除他們的敵意還是很好用的。
三人一貓,在客棧度過了風平浪靜的三個日夜。
薑河海坐在窗框上:「好——無聊啊。」
貝殼兒在床上露著肚皮曬太陽:「平平穩穩的不好嗎?」
「不是說不好,隻是像這樣除了吃就是睡連個街都沒法逛的生活,太枯燥了。」
「那也沒辦法啊,誰讓應雪和琅毅然的臉那出名呢。」
「他倆在幹嘛。」
「發呆。」
「他們也很無聊呢。」
「但他們是情侶呢,有人陪著比一個人要好過多了呢。」
「我單身狗我驕傲,我為終端獻力量。
談戀愛很麻煩的我才不羨慕,再說了不是還有你陪著我。」
「每天被閃瞎狗眼喂一肚子狗糧的不是你了是吧,我在陪著你也代替不了他人的陪伴。」
薑河海從窗戶上下來,躺倒床上抱著貝殼兒。
「又要睡覺了?」
「是啊,無聊的日子除了睡覺還能幹啥。」
日子太閑就很容易犯困,陽光暖洋洋的,薑河海把頭靠近牆根讓臉曬不到太陽,但身體卻曬得很舒服。
薑河海本來隻是打算閉眼眯一會,沒想到真睡著了,她是被貝殼兒叫醒的。
「小躍!醒醒妖界有情況」
「嗯……什情況……等會再說吧……」
薑河海還沒清醒,迷迷糊糊的嘟噥著。
「妖王的大軍已經離開妖界了。」
薑河海彈起來:「納尼?」
「現在正準備拿山腳下的那個鎮子祭天呢。」
「機會來了!」
薑河海下場穿鞋衝刺到隔壁,推門大喊:「孩兒們!咱們收拾行囊出發吧!機會來……了……」
她這個推門實在不是時候,兩人隻穿著衣正準備親個小嘴來著,臉和臉之間距離不超過1厘米,結果被薑河海的突然闖入打擾到了。
兩人貼在一起看著門口的薑河海,兩臉懵逼。
薑河海則尷尬的站在門口。
「……那個……打擾到你們了?不著急哈哈……不著急……咱們今天晚上再走也可以……明天也行!不打擾你們了你們繼續!告辭!」
!
薑河海說完關門就跑。
「尷尬,太尷尬了!」
「叫你進別人屋子不敲門。」
「太著急忘了嘛……」
薑河海回房不到五分鍾,應雪就敲了薑河海的門。
「薑河海,可以進來嗎?」
薑河海一驚:難道是來找我算賬的?
「進……進來吧。」
應雪推開門,薑河海看到已經把衣服穿戴整齊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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