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嘯天並不認為,自己會因為被關在大牢,就玩完了。
畢竟,監牢的人,還是好聲好氣的對待白嘯天。
甚至,其他犯人進來之後,就要被封禁靈力。
可白嘯天就沒有。
林楠倒算是沾了他的光,和他一樣。
住在監牢的vip房間,麵甚至還十二時辰供應熱水。
早中午三餐,頓頓有肉吃。
而且,時不時提供小食。
晚上,還有一頓宵夜。
除了被關在監牢之外,其他方麵和在外麵沒什區別。
甚至獄卒表示,若是想聽小曲,他還能幫忙帶人進來。
林楠暫時沒有這份心情,他一直在推敲,究竟是誰要對付他。
或者說,之前動了那大的手筆,是為了對付誰?
林楠一時間也不敢確定,是不是為了對付他。
說不定,是白浩宗內部派係鬥爭呢?
這些事情,一時間也說不準。
在監牢的幾天,林楠和白嘯天看著一批又一批的犯人,被處以死刑。
一開始吧,白嘯天還挺怕。
他也是被關進來的,誰知道有沒有一天,自己就被斃了?
可後麵吧,殺得人越來越多,白嘯天倒安穩上了。
和他同一時間進來的,已經死光了。
後麵比他進來的,也死在了前頭。
白嘯天認為,自己的師傅曹仁華已經在行動了。
說不定,掌門和獨孤梅師伯等等大人物,都在為自己走關係。
白嘯天在監牢吃好喝好,就跟度假一樣。
漸漸的,他也就放鬆了警惕。
畢竟,他是白浩宗的大英雄,哪有大英雄啥事都沒犯,就被抓起來弄死的。
而且,白嘯天還要去前線抗敵呢。
哪有這樣對待功臣的?
當初掌門可是三,要全體弟子向白嘯天學習,學習他這種為宗門爭光的敢打敢做精神。
這學習都還沒開展呢,模範就要被整死了?
開玩笑呢?
白嘯天不止自己不怕,還在一旁讓林楠也不要在意。
“林老大,我跟你說,我們在這也就是避避風頭。也是為了保護我們,我估摸著啊,沒幾天就能出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印證白嘯天所說的,這幾天的飯菜是一頓比一頓豪華了。
突然有一天,獄卒拿著一疊紙走了過來。
“簽了。”
獄卒也沒解釋,讓白嘯天簽字。
白嘯天也不傻,他就問:“這是什啊?”
獄卒笑著說道:“啊,這是那啥。認錯書,隻要簽了這個,就能出去了。”
白嘯天衝著林楠挑挑眉,說道:“看吧,我說什來著?不用幾天就能出去了。”
說罷,白嘯天就拿起筆,在紙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同時,還順便幫林楠簽上了““林北””的名字。
“,好了。我們現在可以出去了吧?”
白嘯天把紙張還給了獄卒。
獄卒先看了看,嘴角的笑意更加明顯了。
“請跟我來,現在就帶你們回家。”
林楠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感覺獄卒在說帶他們回家時,有壓抑不住的笑意。
可能是弄錯了吧?
二人從監牢出來,竟然不知道天色都已經暗了。
今天好似是初一,月亮隻剩下一輪月牙。
依稀的月光,在烏黑的雲層躲著。
風呼呼的刮著,倒是難得一見的大風天。
不由地讓人想起,月黑風高殺人夜。
這,不是什好預兆啊?
好在,獄卒還在和白嘯天有說有笑。
沒有讓氛圍整個冷下來。
接著,獄卒帶著二人一直走,走到一處犄角旮旯的地方。
白嘯天對白浩宗的路比較的熟悉,他見這個地方陌生,就開口問獄卒道:“這是哪啊?你是不是帶錯了路?”
獄卒隻是笑笑,拍著白嘯天的肩膀回道:“沒錯,再往前走一走就到了。”
又走了一會,來了兩個人。
他們遞給白嘯天和林楠一根拐杖一樣的東西,二人接過來後,也沒有多想,就當成拐杖使用。
“謝謝啊!”白嘯天還特意朝著那兩個人道謝。
而兩那個人嘴角一揚,沒有說話。
接著,又來了兩個人,過來脫白嘯天的囚服外套。
白嘯天也沒有多謝,把囚服外套脫了下來,交給了那人。
林楠也是覺得奇怪,但也跟著做了。
又走了一會路,幾人便來到一麵黑牆處。
白嘯天還是見多識廣,知道這黑牆是做什的。
他跟林楠科普道:“你看,那一麵黑色的牆,就是我白浩宗用來對囚犯處理死刑的地方。一般來說呢,死刑隻有一種。為了節省一些,就是讓一位元嬰大圓滿的行刑者,發出一道極致的靈光。犯人呢,則會死得非常快,沒有一絲的痛苦。在所有的修煉門派,就隻有我們白浩宗是這樣做的。非常有人性,不會讓犯人受盡各種折磨後去死。”
可林楠覺得不對勁,為何那麵黑牆的犯人,都撇著眼睛看著自己。
白嘯天又開始社交牛逼症了,他對這獄卒說道:“這晚的天,你們還要行刑,真是辛苦你們了。”
獄卒連連擺手:“哪哪,不辛苦不辛苦,都是應該的嘛。”
這時,黑牆那邊一位有些禿頭的犯人,突然衝著白嘯天喊道:“看什看啊,快點過來啊,就等你了。”
白嘯天還以為這人發神經,不由地搖搖頭:“唉,怎會在這種時候行刑呢?”
說罷,他轉頭看向獄卒,緩緩道:“我們換一條道吧,走這有些晦氣。我可不想出去之後,再一次進來。我,白嘯天對天發誓,從此以後,不會再進大牢了。”
“沒事沒事。”獄卒連連點頭,“已經到了。”
“啊?”白嘯天忍不住笑出聲,“大哥,你這玩笑開得真好,我差點就要被你嚇死了。”
就在這時,之前遞給白嘯天和林楠二人的拐杖,竟然突然之間伸出了一道鐵鏈,將二人的手腳全部綁住。
同時,鐵鏈上的法陣展開,瞬間凝固住了林楠和白嘯天二人靈力的流動。
“喂!”
白嘯天還在以為,是其他師兄弟搞的惡作劇。
“你們演得還挺真。”
獄卒拍著白嘯天的肩膀,說道:“哈哈哈,還行還行。”
一邊說著話,一邊把白嘯天和林楠二人壓在黑牆之下。
“喂!”
白嘯天意識到不對勁,臉色大變,怒喝道:“你們幹什啊?”
“別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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