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銘站在窗前眺望著燈火闌珊,那個女人的臉再次出現在腦海中。
她的笑像是陽光,和記憶深處的那個笑容重疊,景逸銘不由得深深地呼了一口氣。
最近沒有見到她,她怎了,聽馬歡她已經沒來公司一個多星期了,莫不是不幹了?
轉身來到辦公桌前,拿起手機就給馬歡打了個電話。
“喂,你再發一封郵件催催她。”電話另一頭貼著麵膜的馬歡無語的:“景總,這是你今第五次催我了,我已經發了好多好多,可……她跟人間蒸發了一樣,我又能怎辦……喂……喂?”
聽著電話的忙音,馬歡呆在了原地。
這個景逸銘啊……這算什,掛我電話不,態度還差……
要不是因為你是自己老總早就罵死你了。
丹麥。
金碧輝煌的賭場內,一個抽著雪茄,手中把玩著一把匕首的獨眼男人站在樓上向下望著。
“哥,權致回國那長時間了,我們就不做些什?”
聽到這個名字,男人僅剩的的眼中迸發出的寒意讓身旁的手下都有些畏懼。
“……權致?讓他回去又能怎樣。”煙霧繚繞中,男人的眉眼如帶著令人費解的笑意。
匕首扔下,正中樓下剛剛贏了正在歡呼的人身上,血濺在賭桌上,原本亂哄哄的場麵一下子變得安靜。
“讓他走著瞧吧。”
清冷的燈光散落在地板上,熟悉的感覺鋪麵而來,權致熟練的拿過來一個凳子,把溫言摁了下去。
他的手掌溫熱有力,觸碰到她的腳時,她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怎了?”“我……沒…沒什。”幫她把鞋換上,對著溫言笑了笑,轉身就連忙奔到了廚房。
瓦罐奶白色的骨頭湯咕嘟咕嘟的冒著泡,散發著香氣,溫言看著眼前權致一副居家暖男的樣子有些吃驚。怎感覺他比我還熟悉這個房子呢?
“你……你做飯怎這香……”溫言完後,有一種想要把自己的嘴縫上的衝動……
還什你做飯這香……明明不是這個意思。怎腦子這笨……
“摸爬滾打十多年,要是不會做飯,不被人打死,估計都會餓死。香嘛……可能是我的經驗。”
趁著他在熬湯的功夫,溫言來到臥室,打開電腦,一封接著一封的郵件彈出,全部都是那個馬組長的催命符……
完了完了,這下子估計工作又要不保了。
坐在椅子上,剛要回她一封郵件,才發現一個手打字,根本不舒服。看了看鏡子的自己,臉上有一個這大的疤痕,就算回去了……
鬱悶的合上電腦,坐著發呆,沒過一會,權致拿著一眼湯走了進來。
一口一口的為她吹涼湯,溫言看著他如此細心的樣子,猶豫了一下,還是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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