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竹清韻知道潘婉兒因為跟別的男人有染,被宮詩勤退婚的事情時,她立刻想到了若是再除去那個小憨女的話,勤哥哥的身邊就隻剩她一個了!
於是,她興奮了!
接著,老天在那晚好像格外地垂青她,在她跟隨眾人跑去宇府後門處後,就看見那個小憨女正被一個不認識的少年當做了人質,生命隨時都可能有危險!
竹清韻頓時有一種天上掉下了餡餅砸到她,心想事成的感覺,怎有這好的事情啊!她緊張兮兮地盯著白澤手的劍,不是為狄寶寶緊張,而是緊張什時候那柄劍能一個不小心就在小憨女的脖子上劃一道,滅了她的眼釘!
她全身叫囂著:殺了她!殺了她!這樣勤哥哥就是自己一個人的了!
如果不是她還有理智,恐怕都已經衝上去替白澤朝狄寶寶補上一劍了。(請牢記.)
雖然事情最後沒能如她的願,那位少年並沒有傷到小憨女,但是他好歹還是把狄寶寶綁走了。
那個可惡的小憨女八成凶多吉少吧?竹清韻腦補了很多狄寶寶被對方殘害死翹翹的情景,真是讓她心情愉快,可她還沒高興完,就見宮詩勤為了那個小憨女急不可待,更是為了救對方而離了去,差點氣歪了她的鼻子。
竹清韻沒有跟著去,她想那個小憨女死在外邊才好,她準備耐心地在宇府等待,等待小憨女遇害的“噩耗”傳來,很有信心地認為最後的贏家一定是自己!
可惜,她的運氣好像已經用完,連著幾天不但沒等來小憨女出事的消息,反而將完好無缺的對方給等了回來,甚至得到的是她的勤哥哥重傷不治病危的消息。
宮詩勤是被人抬回來的,他的整張臉被布包紮著,白色的布上還滲著血,就憑想象,都能猜出這張臉被毀得很徹底,他“哎呦,哎呦”地呻吟著,進氣少出氣多,時不時地還抽/搐一下。
他的慘狀讓得到消息,衝過來看見他的竹清韻當即兩眼發黑,翻了一個白眼就昏了過去。
三弟,厲害!兄長二人偷偷地給宮詩勤比了一個大拇指。
哪哪!大哥,二哥你們也不錯啊!宮詩勤裹著布條的臉咧嘴笑了,同樣給自家兄長們使了一個讚歎的眼神,對二人剛才悲傷痛苦的表演也很佩服。
得到消息趕來的宇書魁堂兄弟看到三人的小動作,總覺著哪不對勁,而宇浩然看見未來孫女婿的狀況就急了,沒多注意,匆匆地趕往了宮,雖然之前老早得了消息,請了宮禦醫等候在了這,可宮醫術最高的不是禦醫,而是他的長子皇夫大人,在見到宮詩勤的傷勢超出了想象的重後,宇浩然入宮想請皇夫親自過來診治,而且作為一個愛護孫女的好爺爺,他還在心琢磨如果這家夥傷重不治或者毀容殘廢,堅決不能讓寶寶嫁他,要退婚!
那廂的宇浩然想要跟自家兒子說讓寶寶悔婚,這廂還在陰謀算計退另外一樁婚的兄弟三人卻發現他們的計劃是好的,但現實是殘酷的!
兄弟三人壓根沒想到竹清韻在醒來後,一直吵著要見宮詩勤,要知道他臉上的傷勢到底有多重!為了給她堅決悔婚的理由,兄長二人眼角掛淚地把宮詩勤臉上的布條取了下來,給她看了一下。
竹清韻在看見了宮詩勤那張經過狄寶寶加工的臉後,精彩地高聲尖叫了一聲“啊——!”,然後,直挺挺地朝後倒了下去,又昏了過去。
待她醒來後,驚恐地瞥了一眼臉已經重新包紮好的宮詩勤,像是回憶起了之前的情形,當即就嚇得連滾帶爬,還叫著“鬼啊”地跑了出去!
這事應該成了吧!嘿嘿!三兄弟暗陰險地笑著。
“沒問題!我願意!”當禦醫宣告宮詩勤的傷勢聽天由命,沒多大希望,聽到別人提到衝喜這個辦法的宮家兄長二人悲戚戚地勸說竹清韻衝喜救自家弟弟一命的時候,竹清韻斬釘截鐵地說出了六個字,竟然出乎幾人意料地同意了!
“你怎可以……”拒絕呢?咦?等等?她說的是她願意!?兄長二人傻眼,不敢置信地問道,“你確定?”
“確定!”沒關係!她記得洪大人那有能讓人恢複容貌的藥,隻要勤哥哥還有一口氣,洪大人就一定能把他治好的!這樣勤哥哥的身邊就隻有她一個人了!竹清韻給自己心打氣道。
(o)…真的?不應該啊!計劃不是這走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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