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一瞬間,王薑感到心口劇烈的疼痛,整個人頭朝地的趴著地上。
身體不受控製開始抽搐,嘴角有黑色血液溢出。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無望之行我已經來了,你為什還要這樣做?”王薑咬牙堅持,緩緩的坐起來,眼神堅毅的看著朱長青。
朱長青搖搖頭“不不不,如果沒有發生兩年前的那次意外,你的身上血嬰還在,我確實不會再對你做這一手。”
“可是如今你出去一趟,在你身上對於無望之行最有價值的血嬰卻消失不見!”
王薑身上的疼痛漸漸緩解過來,不過他能感覺到身體上某個部位被寄生了一隻蟲子。
沒有危害,但是感覺怪怪的。
“本來沒有血嬰的你,已經沒有資格跟著我去赴無望之約,為了能讓你繼續為這次的無望之行產生價值,為師特意給你找來了這個光明蠱!”
“以此來吸引無望峰上那些怪物,你可不要讓為師失望啊。”朱長青解釋說道。
蠱蟲,這種東西可謂是極度少見,自從蟲穀覆滅後就很少有修士在耗費大量資源去培育蠱蟲了。
光明蠱,王薑不太理解這個的用途,不過肯定對自己是沒有任何好處就是了。
“是這樣嗎?那還真是多謝師尊,有勞您費心了。”王薑艱難的站起身。
朱長青繼續說道“出去吧,在等一會就該到達與羅兄的匯合之地了。”
王薑點頭應是,退出船艙!
看著天邊的景色,罡風拂麵,雲海翻滾,至少現在還活著。
時間過的很快,兩個月後師徒兩人終於來到了一座山峰之上,一位戴著半邊麵具的男子此時正盤坐在山巔最高處,周身氣機運轉光彩熠熠。
浮船停在了山峰上空,朱長青帶著王薑走下。
坐在山峰的男子感受到朱長青的到來,睜開眼睛,半張麵具遮擋下隻能依稀看見他一隻眼睛。
“朱兄,好久不見!”羅文說道。
朱長青輕笑“好久不見,羅兄怎喜歡戴上麵具了,從前也不見你戴過。”
羅文有意的避開這個話題,沒有接話,語氣淡淡的說道“我們該啟程了!”
朱長青微微眯起眼睛,看來羅文這幾年,經曆了一場不小的戰鬥導致臉部受傷,難以啟齒嗎?
朱長青也很識趣的沒有再問,側身讓路伸手示意“羅兄請!”
接上了羅文,浮船的速度更加迅猛,直奔無望峰而去。
朱長青和羅文在船艙內敘舊,王薑則是一個人在外麵打坐修行!
經過那蠱蟲一事後,他與朱長青之間的矛盾就差一層窗戶紙,隻剩下師徒之名。
不知道誰會做那第一個捅破窗戶紙的人,至少他王薑現在還不可以,實力不允許。
日月輪轉,冬去春來夏又至。
從空桑山上出來,已過五個月有餘,他們總算是來到了無望峰的附近。
明明是大白天,高空中浮船上,王薑看到的周圍景色因為無望峰的影響,天空昏昏暗暗其中還有紫色雷電遊走著。
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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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奇異之地。
第一次見到無望峰,真的是人如其名,一眼望不到邊際。
無望峰說是山峰,其實是一條長長的山脈,綿延千萬,在其中陽光無法深入。
可是無望峰上還是長滿了茂盛的植被。
“第二次來到這,雖然早有準備,可還是被這的奇異景觀給震驚到了,朱兄接下來就看你的了。”羅文說道。
朱長青笑笑表示沒有問題,然後操作浮船開始深入無望峰腹地。
開始進入無望峰,王薑第一時間感覺到周圍的靈力開始以一種驚人的速度降低。
稀薄,越來越稀薄。
在這樣下去,等他們抵達山脈腹地,豈不是隻能靠靈石來維持修為的運轉?
朱長青看出了王薑對這古怪的發現,說道“不到萬不得已,不要使用靈力,在這靈力就是我們的生命每使用一點就消耗一點無法通過外界彌補。”
“唯一能回複消耗靈力的就隻有靈石,所以安分點,明白嗎?”
羅文也把目光轉到王薑身上,六年前原先那個還隻是一介凡人的小屁孩,沒想到如今也成為了實境修士。
王薑點點頭,沒有回話看向遠方。
進入腹地,這已經沒有了任何靈力氣息的波多,意味著現在每使用一點靈力就少一點,至少在這是這樣。
從進入腹地開始,朱長青便放棄了駕馭浮船行駛,而是選擇了徒步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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