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
梁妙書的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
“我有把握,有信心,根據這個秘籍的方法,再加上我們的改良,就一定可以研製出來,我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時間和試錯機會!所以基於這些考慮,古連清是最好的選擇。”
梁妙書的某種熱情,似乎點燃了陸修遠心中對於邊境一直以來的向往。
“你說得沒錯,不管古連清如何,都是我們端朝的一部分。我從前總想著如果民風彪悍,那就用教育感化,但是如你所說,一個地方有一個地方的生活習慣,縱使那的習慣與我們不同,但也一定有他生存的理由,隻要有心去融入,就沒什可怕的。”
陸修遠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這話不像是在安慰梁妙書,倒像是在安慰他自己,甚至連他自己都沒有覺得,他的話中,帶著一絲微不可查的慌張與無奈,甚至不知道這一行到底有多凶險。
但是梁妙書的這一番話成功讓他重新激起了對邊境的渴望。
那是他一直以來都夢想著要來的地方。
“走吧,前麵就是古連清了。”
……
古連清地勢寬廣,風沙又大,眾人在剛剛踏入古連清的地界,就感受到了這一點。
本以為進了古連清的城門便可看到生活在當地的百姓,沒想到一連走了20餘還是漫天的黃沙。別說人影,就連動植物都一個不見,甚至讓眾人一度認為,自己是不是走錯了路。
剛剛那個寫著“古連清”的牌子,難道隻是個海市蜃樓?
眼看著天就要黑下來,目之所及,依舊沒有一個活物,若是在這樣的環境下刮起一陣狂風,隻怕所有人都要沒命了。
但是他們還沒有想到解決的辦法,就又發現了一個致命的問題——
古連清這的晝夜溫差似乎相差極大,白天行進的時候還感覺到熱浪湧動,但是接近傍晚,氣溫變驟然下降,眾人將帶著的所有衣服都裹在了身上,卻依然覺得風寒刺骨。風沙吹在臉上,如同刀割一般疼痛。
“這到底是個什地界?”
陸修遠沒忍住抱怨道:“怎連風都這樣剽悍?”
梁妙書聽著這話隻想笑,卻隻是扯了扯嘴角。風沙吹在她的臉上,在京城養的白皙的小臉,不過片刻的功夫,就已經被風沙刮出了許多細小的口子,很疼。
若是按照以往的性子,她定會開口嘲笑陸修遠,但現在卻是有心無力,風沙直將她的嘴巴封上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陸修遠和梁妙書沒有喊停,後麵跟著的侍衛也隻能跟著一路向前,天色越來越暗,卻依舊沒有看到一個活物。
“這樣下去不行。”
陸修遠的心沉到了穀底。
“就地紮營吧,升起一絲亮光,這樣大家還好受些。”
說著便要招呼大家開始就地紮營,卻被梁妙書斷然拒絕了。
“不行!這的風沙和地質結構不利於紮營,不管我們紮得多穩固。晚上風沙一旦來臨,吹走我們的帳篷,隻是分分鍾的事情。到時我們既沒有避風的地方,又丟了所有的物資,明天能不能找到古連清的城中還說不清。現在必須要保留所有的物資,盡快走出這片荒漠。隻要找到了人或者任何活物,我們就有了活命的機會。”
眾人沒有想到,剛踏進古連清的地界,就幾乎要將自己的小命葬送掉,生死就在一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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