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妹妹喜歡拿去便是了,不過是塊桑葉罷了,不值什。”
五公主臉色一白,手上更是將那桑葉捏緊,冷笑道:“二姐姐深受父皇寵愛,別是塊桑葉,就怕是金山玉石也入不了二姐姐的眼。”
樂兒皺眉,神情不悅非常。
她雖知道五公主嫉妒她受寵,可不曾想她已失態到這種地步,就連公主的風度都忘得一清二楚了,隻會拈酸吃醋。
四公主見五公主得罪了兩人,冷淡的臉上也浮現了幾分焦急,擋在幾人中間,抱歉道:“二姐姐,五妹妹她還,請二姐姐不要與她計較。”
對上四公主略顯謙恭的神色,樂兒愣了愣,隨後才有些不自然地轉過頭道:“她雖年紀尚,但該什話該做什事需得衡量再三,否則若旁人聽了,丟的便是皇室的斂。”
四公主緊緊地拉著五公主的手,緊咬嘴唇道:“二姐姐教訓的是,五妹妹日後定不會再犯的了。”
著便拉了拉五公主的手,讓她向兩人道歉。
可是她這輕輕一拉,五公主整個人便失去了平衡,直直地往前摔。
“五妹!”四公主下意識地將人抱住,卻因著身子不平衡和她一同摔在了地上。
樂兒和四皇子見狀,馬上上前想要將兩人扶起。
隻是五公主她雙眸緊皺,臉色發白,像是失去了意識般。
“五妹!你怎了?”四公主急得都哭了起來,死死地抱住五公主的身子。
“樂兒,你看五妹的手!”此時,四皇子一眼便看到五公主白嫩的手指竟然變成了黑色!而她手上的桑葉仍被她死死地握住。
“快傳禦醫!”樂兒心也慌,對吉兒道:“姑姑,您快去通知母妃和父皇!”
吉兒大概也能猜出幾分了,臉色沉了沉:“公主放心,奴婢已經遣人去了。”
而待祁曜和淺晴匆匆趕往延禧宮時,德妃和四公主正趴在五公主的床上痛哭,而五公主則無知無覺地緊閉著眼,像是熟睡一般。
祁曜皺眉問道:“五公主到底是怎了?”
禦醫惶恐道:“回皇上的話,五公主她怕是中毒了……”
眾人皆是一驚,“怎中的毒?”
禦醫手捧托盤,隻見上麵放著幾片青翠欲滴的桑葉,道:“皇上,娘娘,那毒正是塗在了這幾片桑葉上,五公主便是觸碰了這桑葉才會無故昏睡的。”
德妃此時也撲到了祁曜身邊,哭得梨花帶雨道:“求皇上為五兒作主!她還那……怎會受這種苦?”
“五兒會沒事的。”祁曜扶起德妃,又問禦醫道:“可有解毒之法?”
禦醫們都低著頭,不敢輕易出聲,直到祁曜的臉色黑沉如水後,院判才結巴道:“臣、臣等……無人見過這等毒藥,所以還沒找到破解之法。”
“什?”祁曜擰緊眉頭:“連你們都沒見過這毒藥?”
德妃聞言,又開始痛哭起來:“我可憐的五兒啊,你怎這命苦?”
樂兒見了這場景,有些害怕地往淺晴身旁躲去。
直至轎攆上,樂兒才有些悶悶不樂地開口道:“母妃,五妹妹會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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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晴滿腦子都是五公主中毒之事,有些出神了,並沒有留意到樂兒的話。
“恩?樂兒剛剛什?”
樂兒依靠在淺晴的懷,聲音沉沉的:“本來中毒的人應該是我才對,五妹妹她是替我受了這份罪……”
淺晴摸了摸她的發頂,也暗歎了口氣,連樂兒都能想到的事,她又如何想不通了?隻是她不懂,是什人會如此直白地想要對付樂兒?
“母妃,五妹她會不會有事?”樂兒緊咬嘴唇,不安道。
“你五妹必定會逢凶化吉的,你不要擔憂。”淺晴將樂兒摟緊了些,後怕道。
樂兒努力地往淺晴身邊靠了靠,仿佛隻有這樣,她心的恐懼才會消散一些。
當夜,延禧宮便傳來了消息,五公主的毒已經解去了,但是因著這毒素毒性太強,留在五公主的身體太久了,日後五公主身子怕是會虛弱無比,就算是僥幸存活,怕也活不過二十歲。
祁曜和淺晴得知這消息後,也是唏噓不已。
淺晴更是拉著祁曜的手哭道:“五公主受難了,若非因著五公主,此刻躺在床上的怕是樂兒了,隻是……是什人這歹毒想要害我們的樂兒?”
對於此事,祁曜心也是後怕不已的,若是這次遭罪的是樂兒,他怕是會失了理智了。
“這事確實是為難五兒了,我會補償她的。”祁曜一想起四公主和五公主,眼中便閃過了幾分厭惡,甚至是嫌棄。
敷衍了幾句後便扯開了話題,不欲再談五公主的事。
淺晴心奇怪,暗暗地留了幾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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