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吉祥。”
良久後,淺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禮儀周全地給祁曜行了一個萬福禮。
“晴兒,朕……”祁曜手足無措慌亂地看著淺晴,想要哄她安慰她,卻不知淺晴為何會如此傷心,難道是因為被她撞見自己寵幸了另外一個女人?
隻是這三宮六院的妃嬪如此之多,也不曾見她如此失態。
“樂兒還在等臣妾,臣妾便先行告退了。”不再聽祁曜嘴的話,便率著眾人離開了。
祁曜皺了皺眉,實在是不知淺晴為何突然就生氣了?
“蘇連安,發生了何事?”
蘇連安恭敬地來到祁曜麵前,心翼翼地回答道:“剛剛與皇上歡好的女子是顧二姐,淑妃娘娘怕是因為此事而心不痛快。”
祁曜聞言,也是震驚不已,隨後他劍眉擰緊,沉著聲音訓斥道:“你剛剛怎不提醒朕?”
又想起淺晴剛剛傷心欲絕和失望透頂的模樣,祁曜便覺得心慌張不已。
若是旁的女子便罷了,怎偏偏是這顧二姐?
“奴才知錯,請皇上責罰。”
明明是皇上酒醉後拉著顧二姐便往這竹樓走,這下清醒了卻怪起了他來。
蘇連安心苦,但是也隻能跪地求饒了。
祁曜心煩氣躁地擺擺手,示意蘇連安起來,隨後便馬上抬腳去追淺晴,甚至沒有再看顧二姐一眼。
而蘇連安也忙從地上爬了起來,追著祁曜跑了。
徒留顧二姐和她的侍女在原地,不尷不尬,仿佛剛剛所發生的事都隻是鏡花水月一般。
“姐……”丫鬟擔憂地看了看顧媚,怕她會因著這羞辱而想不開。
不過顧媚此時臉色平靜,紅唇輕抿,眼眸處不見絲毫的波動:“走吧,人都走了,我們也快些回去吧。”
“可是姐……”丫鬟還想問剛剛發生的事,但是卻被顧媚冷冷地看了一眼,便嚇得不敢再話了,低頭應道:“是,姐。”
而淺晴並沒有回宴會上,而是派人向太後和昭貴妃告罪後,便帶著人匆匆離開了禦花園。
隻是在半路卻遇到了出來尋她的賢妃,賢妃見她步履匆匆,以為淺晴因酒醉而不舒服,擔憂道:“你怎了?可是頭疼得厲害?”
不過當她看到淺晴通紅的眼睛時,更是一愣了:“這是怎了?可是哭過?”
“是發生了些事,你等會兒就知道了。”淺晴點了點頭,心滿是鬱悶苦澀,也不欲與賢妃多談,隻想回自己宮理理思緒。
賢妃聞言也不多問,而是皺眉點頭道:“嗯,既然身子不利索,便快些回宮吧。”
“嗯。”淺晴也知自己此時必定是狼狽不堪的,也不想再多久留,帶著人便想走。
隻是因著與賢妃了這一會兒話,便被祁曜追上了。
“晴兒,你聽朕解釋。”祁曜看著淺晴通紅的眼睛,也是懊惱心疼不已,顧不上賢妃等人在場,拉著淺晴的手便想著解釋。
“臣妾參見皇上。”賢妃知兩人必定是發生了什不愉快的事,便想匆匆行禮後離開了。
“起吧。”祁曜此時心思都在淺晴身上,迫切地想解釋剛剛所發生事,所以對於賢妃的行禮,祁曜不過是點了點頭,目光依舊落在了淺晴身上。
賢妃了幾句場麵話,便帶著人匆匆離開了。
等賢妃走後,淺晴掙開祁曜的手,疏離而冷淡道:“皇上笑了,這下的事皇上做了便是做了,又何需向任何人解釋?”
祁曜皺了皺眉,卻依舊拉著淺晴的手解釋道:“晴兒,朕並沒有碰那顧二姐,隻是因著喝多了吐了些汙物所以才換了身衣裳。”
淺晴聞言,眼中詫異之色一閃而過,但神情依舊平靜,不過倒比剛剛少了幾分慍怒了。
若是祁曜真的沒有與那顧二姐發生肉體接觸,那她和淺言之事還是有可能的,畢竟她相信隻要祁曜下旨,那這竹樓之事便是沒有人敢冒著下之大不韙提起。
“你相信朕,朕和這顧二姐真的是清白的!”祁曜怕淺晴不相信自己,再三解釋道。
她抬頭直視祁曜,一字一句道:“皇上所當真?”
“當真!朕剛剛喝了些酒,有瞬間迷糊,又見吉兒在她身邊,便認錯了她是你,但是到了竹樓之後,朕是清醒過來了,真的!”
麵對祁曜的解釋,淺晴心是又鬆了鬆。
但她依舊皺眉道:“可是這顧二姐怎也換了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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