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璟的話果然應驗了,吃完飯後,那上十名殺手與他們一起離了飯桌。似乎是要同行。
上馬時,北堂木突然回頭說道:“雲霜,雲嵐。形勢有變,目標可能已離開荷花鎮。你們去通知雲龍他們。留幾人在荷花鎮,其餘人從荷花鎮向揚州逼近。”
“是,師父。”雲霜騎馬轉身。落溪一時沒反應過來,沒來得及也說一聲“是,師父”。隻得也掉轉馬頭與雲霜一同朝相反方向走去。知道自己正遠離嚴璟。卻並不能回頭去看他一眼。
直到走遠,北堂家的女弟子雲霜才說道:“公主,聶無情應該是與師父他們同行了。未免露出破綻讓聶無情察覺。師父才支開了我們。公主放心。雲霜一定會竭力護送公主至揚州的。”
“為什要支開我們?不能一起走嗎?”落溪問。雖說這女弟子武功似乎也不錯,也說會竭力送她到揚州。可是……她還是想和嚴璟在一起。
雲霜怔了一下,才有些口吃地說道:“這個……聶無情很是厲害。在他眼皮子底下,公主恐怕會暴露身份。”
落溪卻仍是不服道:“那嚴璟呢,他怎能跟著?”既然能跟一個。怎不能跟兩個?
雲霜似又被問到了,在心琢磨了好一會兒用辭,才說道:“丞相會武功,且行事機謹,自能應對聶無情,公主卻嬌弱,很容易便被看出沒有武功,這樣聶無情自會懷疑。”????落溪盯著她瞧著,發覺雲霜有些心虛地垂下眼,怕被這樣盯著,心終於明白要她離開的原因:的確是怕被那殺手發現,隻是武功是其一,機不機謹卻是最大的原因。要說武功什的,那嚴璟還負了傷呢,不是被人一看就看出來了?隻是雲霜的意思是出了事他能應對,而她就不行了,或者說她從上到下就不像個北堂家女弟子,所以第一個要支走的便是她。
心中不快了一會兒,卻也隻能接受。好吧,她演技不好,也沒武功,也不聰明,不機靈,所以萬不能放在敵人眼皮子底下的。而嚴璟雖負了傷,卻自能應對一切,哪怕與敵人朝夕相處也不會有事。更何況,是他與北堂木談好的條件,自然得與北堂木一起。
“好,那我們快些去揚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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