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誰說要和你結婚的?”
她有說過嗎?
說沒說過,陳莎莎自己都不記得了。
“怎沒有,你不是說結婚以後要當家做主。”
……
經過莊善的提醒,陳莎莎記起來了。
不過,這話是她剛才趁莊善沒醒的時候說的,他是怎聽到的?
陳莎莎瞪著他,“你裝暈!”
“沒有。”莊善否認。
“沒有你怎知道我說了什?”
“身上有麻藥身體動不了,但是我能聽到你說話。”
……
早知道不說了。
現在她嚴重懷疑郝寧剛才在騙她,現在莊善的樣子哪像是在危險期的。
確實,郝寧剛才就是在騙陳莎莎,不過莊善身上的傷如果換成其他人早就說不定倒在路上了,莊善能好好活著也算是個奇跡了。
也是,莊善這個人算是從血活出來的,這種傷他傷過不知道多少次。
“等我好了,咱們就去結婚。”
“誰要和你結婚了,我才不要和你過驚心膽顫的日子,太糟心了。”
陳莎莎說的這是實話,這樣的日子太糟心了,隻要莊善不在身邊她就會擔心,擔心他會不會受傷,擔心他會不會回不來。
如果每天這樣,她覺得自己有一天遲早偶會崩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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