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道然揉了揉眼睛,不滿地嘟囔道:
“快遞呢?大夏穿這嚴實也不熱。”
葉嶼沒回話,把口罩摘下,然後用手指把帽簷挑起。
“葉嶼?!你怎來了?”
“一言難盡。”
葉嶼有點心累,怎自己出來吸個血也能遇見熟人?
“那進來坐吧。”
鍾道然笑地把葉嶼往請。
“今不是來我家幫我看房子嗎?”
葉嶼覺得鍾道然有些怪異。
“哦,哦,哦對,進來喝杯水,我去拿車鑰匙。”
鍾道然滿臉堆笑,但是聽到自己剛才的問題時的那一點不自然還是被盡收眼底。
“哦,拿包奶粉吧,我兒子沒奶粉喝了,還沒去買呢。”
葉嶼單手撐住門框,微笑地看著臉上的胖肉都快笑僵了的鍾道然。
“哦,我去拿,我去拿,再給侄子帶兩個玩具。進來喝杯水吧。”
“好啊。”
聽到了葉嶼的回答,鍾道然笑地轉過身,然後一臉陰毒。
葉嶼一伸手,把手掌直接從他的後背插了進去。抽出來的時候帶出了一顆血淋淋的心髒,還在有規律地跳動著,泵出一股股的鮮血。
“鍾道然”一聲悶哼,容貌瞬間大變。變成了一個肥頭大耳的滿清時期土財主形象,體型和鍾道然倒是很像。
“你怎知道?”
“我怎知道?”
葉嶼微笑地看著在自己麵前漸漸倒下的“獵物”,十分享受。
“我有兒子嗎?”
“你”
男子帶著滿臉的怨毒,氣息漸漸消失。他想來一個同歸於盡,奈何他有點道行,但是還遠遠沒有練到能自爆的境界呢。
葉嶼一臉興奮地欣賞著自己“獵物”滿臉的不甘與憤恨,將手中的心髒遞到他麵前,問道:
“吃嗎?”
男子拚命的渡著自己的邪氣續著命,咬牙切齒地瞪著葉嶼,葉嶼的行為在他眼就是赤裸裸的侮辱。
“哦,不吃啊,不吃我吃。”
葉嶼著就把心髒舉到唇邊,咬了一口,露出十分享受的樣子。
其實他雖然是吸血鬼,但是並不喜歡生吃器官的味道。尤其是肥胖者的器官外麵包裹著一層厚厚的油脂,混合著血液的血腥味口感十分油膩。
他這做的目的就是為了看到男子恐懼,絕望的表情。在這種情況下葉嶼才感覺得到自己才是強者,欺壓弱者的優越感油然而生。
男子瞳孔猛地放大,一口邪氣沒有渡上去,直接直直地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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