陝北的事一結束。
虞堂訣便馬不停蹄的回家。
小喬沒意外的又去練舞了,這會去正好接她。
虞堂訣換了身衣服,吹了個發型,抱起走路很順暢的小寶便走。
“去哪呀?爸爸。”
小寶和小喬除了長相像,頭發也像,卷卷的,像初見的洋娃娃。
虞堂訣心軟的要死,嗲道,“去接你媽。”.c
“小寶不去。”
“為什?”
“上個月你抱小寶去,尿不濕好難受你都不給小寶換,一直盯著媽媽看。”
虞堂訣有些心虛:“這次是去接,不是等也不是看,乖乖寶,爸爸給你買糖吃。”
說完不由分說的抱著孩子就走。
他去了陝北小半年,孩子一點沒跟他生分,比之前還親,因為沒事就抱著個手機和他開視屏,對著他親親親,為此,被嫌膩歪的虞郎白罵了好多次。
虞堂訣詛咒他,讓他永遠別有個和墨柒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兒。
開車去了舞蹈房。
對著鏡子照了照,抱了寶去找小喬。
一個月回一趟京都,虞堂訣都會抱著孩子陪著她,除了跳舞,沒怎見過她單獨和陌生人相處。
這一見,隱約感覺小喬好像有些拘謹,而且是熟悉的拘謹。
同行課的都放學了,隻有一個小喬被留堂。
穿著白色的芭蕾舞裙子,乖乖巧巧的,很白很嫩,看著很……可憐。
虞堂訣皺眉,將孩子放下,推門進去。
“媽媽!”小寶小短腿的奔過去。
小喬看見虞堂訣愣了下,接著笑了,拘謹交纏在一起的手鬆開,放鬆到脖子都長了半寸。
虞堂訣若無其事的走過去:“怎了?”
老師笑笑打招呼:“出差回來了嗎?是這樣的,我三個月前便建議讓小喬考級,但她遲遲不肯,虞先生,做做你太太的思想工作唄,我都快教不了她了。”
虞堂訣牽住小喬的手,“好。”
開車帶人回家。
小喬在後座和孩子玩,虞堂訣從後視鏡看了很多眼。
想起了這似曾相識的拘謹從哪來。
從小喬跑去京都遠郊的小鎮而來。
那天他傍晚便到了。
怕她跑,怕她哭,不敢突然出現在她麵前。
就在不遠處的涼椅上坐著看。
看她小腹微凸的賣衣服。
笑的很甜,但是很僵,說話怯怯的,很溫柔,卻底氣不足。
大約是累了,老板數次讓她坐,但就是拘謹的不願意坐,趁著老板不注意,自己捏小腿。
虞堂訣這會實實在在的煩死了自己的慢半拍。
為什才發現,小喬其實有點膽小,還有點離不開他。
為什在去陝北前沒發現。
讓她自己一個人來上這多次的舞蹈課,和這多陌生人待在一起,又拘謹又膽怯。
可……再選一次……去嗎?
去。
因為虞郎白說了,男的能給女的的底氣,是錢,是能力。
還有……
總有刁民想害虞郎白。
倆人在他心,某種程度上,地位不分高低左右。
虞堂訣到家後去衛生間狠狠的扇了自己兩巴掌,出來後抱著小喬發誓:“我再也不離開你了。”
除此之外祈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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