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論的兩人齊齊轉頭,驚疑的目光同時看向宋晚晚,手上的動作也是一頓。
溫芷嫣在剛剛兩次不得時,便已經放棄了向車內人求救的想法,隻摒棄凝神同麵前人周旋。
阮羽書則是絲毫不在意,隻以為是被擋了前路的行人,沒想過會有人突然開口。
如今一個小娃娃掀開車簾大吼,倒還真讓兩人愣了半晌,溫芷嫣也趁機從阮羽書懷中掙脫了出來。
被兩人驚疑的目光齊齊注視,宋晚晚有些尷尬,下意識挺直了脊背。
還是阮羽書率先反應了過來,眉頭輕輕皺了皺,拉著溫芷嫣便想離開。
溫芷嫣又開始用力掙紮,奮力打掉了他的手,身子也下意識的靠近馬車,找到了一個對自己來說安全的距離。
阮羽書眉頭再次皺了起來,衝著馬車高聲道:“我乃皇後嫡親弟弟,此事乃是阮家家事,公子還是約束好自家孩童,莫要多管閑事的好!”
聽到阮羽書自報家門,宋晚晚瞬間理清了關係,臉上的表情精彩極了。
原以為這是要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戲碼,可沒想到這惡霸身份不簡單,竟然是皇後的娘家人,那美人的身份想必也不會簡單。
姓溫?
不會是太後所在的那個溫家吧?
阮羽書這個名字好耳熟,她好像之前聽到過,但是時間過得比較久遠,一時間有些想不起來。
顧言之依舊沒有說話,四周全都靜悄悄的,唯有剛剛說話的人比較尷尬。
阮羽書心
有些不滿,但又不好和小孩子計較,隻得衝身後的護院使的眼色,那群人上來便要抓溫芷嫣。
“住手!”
宋晚晚看不過眼,再次高聲喊道。
那群護院誌若罔聞,依舊向前走著。
“言之哥哥”
宋晚晚見自己說話不好使,連忙向車內的顧言之求助。
若是平常她出宮的時候,身側定會有禁軍相伴,自然能製止他人暴行,但這次為國祈福並沒有聲勢浩大,她隻是蹭了顧言之的車而已。
就在護院的手快要碰到溫芷嫣的時候,顧言之清冷的聲音從馬車內傳了出來。
“住手。”
“住手。”
與此同時,一枚令牌從車內飛出,直直的打掉了那人的手,令牌也隨之跌落在溫芷嫣腳下。
黑色的令牌跌落風雪之中,燙金的‘國’字在陽光的反射下熠熠生輝,溫芷嫣麵露疑惑的蹲下將它撿起,摩挲半晌後高聲問道:
“閣下可是國師大人?”
一語出,四座驚。
車簾被緩緩拉開,顧言之一席白衣露於人前,那張如玉般的麵容此刻布滿寒霜。
“見公主不跪,爾等可真是膽大。”
有人出來撐腰,宋晚晚高傲的揚起了腦袋,指著阮羽書道:“別在那發呆,說的就是你!”
阮羽書震驚的看著顧言之,在那愣了半晌,隨後才反應過來似的跪下行了大禮,隨行的護院連忙隨著主人的動作跟著行禮。
雖然他是皇後的嫡親弟弟,但也沒有什出入宮廷的權利,再加上並沒有
參加過國宴,所以對公主一直是聞其名,未見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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