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沒有掀開爐子蓋,直接把水壺放在了上麵,壺下冒出“吱”、“吱”聲,接著老板兩三步就走到了商店的大門這,往外一看,和陸令說道:“這不用管,這是村的醉漢,又來買酒喝,不能賣給他,喝多了容易凍死。”
“這天確實是不能喝太多。”陸令表示明白,他剛剛經曆了半個多小時的“速凍”,明白這種天氣有多恐怖:“你們自己村的,不讓他進來沒事啊?”
“他沒有口罩,不讓他進來。”老板隨口說道。
“額”,陸令點了點頭,這理由...行吧...
“誒?你手機怎擱在這,這太近了,別烤壞了。”老板說著就把馬紮往邊上挪了挪,然後拿起水壺,另一隻手抄起鐵棍,把爐子蓋放到了地上,用鐵棍捅了捅麵的煤,感覺還不用換,這才把水壺又放了上去。
陸令看著這操作覺得有趣,接著烤了烤火,這才慢慢地開始喝水,他感覺自己的身體逐漸又屬於自己了,隻是腳越來越癢。
“鞋脫了吧,鞋上那多雪都化了,把鞋烤烤,順便烤烤腳,這天氣可不能把腳凍壞了。”老板看著陸令的樣子,說道:“現在條件好了,冬天屋暖和,我們小時候,手腳長凍瘡的可多了。”
“額,沒事沒事”,陸令覺得這樣不太雅觀。
“客氣啥?在村還在乎這些,聽我的,把鞋烤一烤,別講究那些。”說著,老板就要上手給陸令脫鞋。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陸令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把鞋脫了下來,架在旁邊烤,然後把自己的雙腳也靠近了火爐,這才感覺到了溫暖,但是太癢了,他又不好意思撓。
老板看著陸令,滿意地點了點頭:“我進屋去收拾一下灶台,你看要是過會兒還沒人接,就在我這對付一口。”
陸令剛要拒絕,看著老板誠懇的樣子,還是沒有直接回絕,他決定了,如果在這吃飯,那就給老板留飯錢。他來東北時間還是太短,並不太了解這的文化。
烤了一會兒,手機開了機,陸令還以為有什未接來電或者短信,結果什都沒有,他不得不給蘇營鎮派出所又打了個電話。
接電話的還是之前的那個女警察:“你還得再等等,我這邊前台就剩下我自己了,我走不開,不然我就開我的車去接你了。”
“所是什案子啊?”陸令有些納悶。
來之前,他問過一些人,人家都說這邊派出所事情不是很多,今天這是怎回事?派出所什事能造成這樣的調動?
“我也不知道,真不知道,我就是個管戶籍的。要不這樣,如果他們回不來,五點下班,我開車去接你,你在那再坐會兒。”女警接著說道。
“啊?謝謝謝謝,不過...”
“不和你說了,我先去接待群眾。”這位直接打斷了陸令的話,說完就掛了電話。
這讓陸令有些不解,管戶籍的?
隻剩下一個戶籍警了?
這得是什案子啊?
掛了電話,陸令打開了微信群,結果群聊得熱火朝天。
同一批遼東市培訓的這些人,大家組建了一個微信群,天天在群聊得也比較火熱。
當然,即便是同一個群,也大概分為兩個群體,一部分是警校生,另一部分是社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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