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平淵王!(求訂閱,求月票!)
造化金書繼續積累。
丹無道眼皮跳來跳去,不敢置信的望著眼前這一幕,心麵恐懼更加的強盛,連武厲侯都不放在心上,府上的護衛說殺就殺,還粗暴的踹開大門闖了進去,自己和武厲侯比起來,連一條小雜魚都算不上,若是惹毛了他,豈不是連怎死的都不知道?
想到這。
一步也不敢落下,生怕下一秒鍾,就被蕭然隨手一道劍氣給斬殺在這,使出所有的力氣,幾乎在他前腳剛剛進去的時候,後腳就跟了上去。
要有多老實就有多老實,像個乖寶寶一樣。
府中。
門口發生的動靜太大了,連大門都被踹開,麵的人就算是想聽不見都難,見到前麵打起來,越來越多的護衛,拿著刀劍衝了出來,向著前麵趕去。
當他們趕到這的時候,正好見蕭然到了前院,後麵跟著丹無道,低著腦袋,連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個,更不敢抬頭,生怕被惦記上。
“好大的狗膽!居然敢闖入武厲侯的府邸,來呀!都給我上,將他拿下!”
隨著此人一聲令下,周圍的護衛,在瞬間全部衝了上去,刀劍揮舞,武技施展,狠辣的向著他殺去,想要將蕭然斬殺在這。
他們都是百戰精兵,還修煉了武道,實力強大,出手便是殺招,直指要害,還懂的配合,一群人圍攻一個人,就算此人是無雙侯,在京城的名氣很大,在他們看來也不足為慮,揮手之間,便可以將他斬殺在這。
“武厲侯隻會讓你們這些廢物來送死?”蕭然譏諷。
別說隻有這點,就算人數再翻十倍、百倍,在他的麵前,這些人依舊不夠看。
“死!”
腳步一踏,恐怖的威壓,猶如惶惶天威,帶著鎮壓一切的強橫力量,粗暴的鎮壓了過去。
砰砰……
隻見他們的身體,接二連三的爆炸,血雨灑落下來,將地麵染紅,恐怖的血腥味,隔著多遠都能夠聞見。
就連周圍的建築物,也在瞬間被摧毀,方圓一片,全部成為一片廢墟。
站在原地,並沒有再動彈,冷漠的望著後院的方向,冷喝一聲:“本侯來了,還不滾出來見我?”
如滾滾雷霆,在府中的上方咆哮炸響,氣浪所過之處,所有的一切,接二連三的被摧毀。
書房。
武厲侯坐在椅子上麵,正在喝茶,在他看來,蕭然就算名氣再大,也不敢在他的府上撒野,大家都是侯爺,真鬧起來誰怕誰?
再者。
他府中還有不少的強者,真要打起來,他相信憑借著這些人,完全能夠在短時間之內將蕭然鎮壓。
雖然京城中流傳著蕭然很強,修為非常的恐怖,在他看來,虛名往往托大其詞,並不是真的,無非是擴散名氣的一種手段。
至於邊境荒縣的事情,在他看來,蕭然隻是走了狗屎運,瞎貓碰上死耗子,才讓他立了大功,別說是他嗎,換一個人去同樣都能夠辦到。
若是讓他出麵,則立下的功勞將會更大,至少能夠拿下周國兩州,而不是一個州。
眼中精光閃爍,冷冷的想道:“今日過後,本侯的大名將傳遍京城,別人辦不到的事情,本侯能夠辦到,這就是本事。”
端著茶杯,喝了一口。
茶水剛剛進入嘴,蕭然的聲音,演化的滾滾雷霆,也在這個時候從前院傳了過來。
氣浪所過之處,所有的一切,全部都被摧毀,就連他所在的書房也沒有幸免,而他手中的茶杯也是一樣,同樣在這一道恐怖的氣浪麵前消散。
而他整個人,也被這股強橫的力量擊翻在地上,嘴麵的茶水還沒有咽下去,混合著血水,一同吐了出來。
在地麵上滾了十幾圈,這才狼狽的停下。
麵色驚駭,帶著不敢置信:“他、他怎會這強?”
這一刻。
他信了,全部都信了,盛名之下無虛士,難怪他在京城的名頭這大,難怪他能夠在邊境的大戰中,立下赫赫戰功,難怪他會被封侯,難怪他在京城中的威望這高,不管是誰提起來,都要豎著大拇指,從心麵佩服。
難怪之前傳信之人告訴他,讓他一切小心,千萬不要和他對著幹,之前他還不信,現在看來,他都信了!
這、這無雙侯真的是太恐怖了,難怪會被封為“無雙”。
隻有叫錯的人,沒有起錯的封號,冠以無雙二字,又豈能簡單?
強忍著體內的重創,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心麵隻有一個念頭,無論如何也要逃離這。
而京城能夠救他的地方,隻剩下皇宮,隻要見到盛文帝,無雙侯就算再如何的強大,他也不敢在陛下的麵前動手。
剛走沒幾步,蕭然冷漠的聲音,在後麵響了起來,就像是魔鬼一樣:“我讓你走了嗎?”
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像是擁有萬鈞之力一樣,將他鎮在原地,不敢再動彈一下,就連抬出去的腳也都收了回來,臉色比什都要難看,僵持著,一下、一下艱難的轉過了身體。
望著眼前這張年輕帥氣的麵孔,明明長的非常的帥氣,但在他看來,卻像是死神一樣。
撲通!
不知道怎回事,他的膝蓋毫無征兆的一軟,直接跪在地上,心麵明明抗拒,很不想這樣,但就是控製不住自己,磕頭求饒。
“見過侯爺!”
蕭然走到他的麵前,居高臨下的望著他,毫無征兆的伸出腳,踹在他的臉上,將他踹翻在地上,麵露譏諷:“你膽子不小啊!居然敢派人阻攔我?”
臉上留下一道巨大的腳印,但武厲侯居然一點也感受不到疼痛,在疼痛和性命之間,明顯是性命很重要,慌忙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跪在蕭然的麵前,想要抱著蕭然的大腿,但迎著他那冷漠的眼神,又將手收了回去,一個勁的磕頭求饒。
“侯爺饒命啊!我真的錯了!求您大人有大量,把我當個屁給放了。”
砰砰砰……
一下接著一下,仿佛不知道疲憊和累一樣,很快便將他的腦袋磕破,血液染紅地麵,可見麵的白骨,就算是這樣,他也沒有停下,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停!
他怕剛一停下來,蕭然就施展雷霆手段將他擊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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