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季凡每天都在和劍無雙對練，在不同的境界交手。

    有時候他們甚至會飛向天外，在星空下出手，打出一道道驚天波瀾。

    劍無雙很強，雖然現在修為跌落到了仙一，甚至隨時都會跌落下仙路，但劍無雙在每一個境界，都圓滿無暇，臻至極限。

    甚至季凡懷疑，劍無雙當初全盛時期，是否也打破了境界平衡。

    每次戰鬥完之後，季凡都會發現自身的不足，一個人盤坐著，默默地參悟。

    在其頭頂之上，大道磨盤旋轉著，一縷縷大道法則垂落下來，化作紫氣，在對他自身進行錘煉。

    現在。

    這道果成了恩賜也成了劫。

    季凡在借助大道雛形，夯實自己的基礎，以大道之力淬煉自身，煉就出圓滿無暇的境界。

    每一個境界，都遭受了大道之力的洗禮，讓季凡在自身的各個境界都臻至圓滿。

    然後，季凡再去找劍無雙交手，他在靈氣境，鎮壓過劍無雙一次，在金丹境、元嬰境，分別與劍無雙戰平，誰也奈何不了誰。

    而在這期間，季凡還發現了劍無雙的一些問題。

    她不像以前那排斥自己了，仿佛是看開了，而對練期間，難免有近身搏殺的狀況，不可避免的肌膚相親，這樣打下去，很容易打出感情來的。

    “難道說，無雙前輩想開了？決定找我來化解詛咒？看這個意思……說是對練，不會是在培養感情吧。”季凡心這般想到。

    當然，想歸想，季凡可不會指出來，具體劍無雙怎想的，他琢磨不透，一切順其自然好了。

    ……

    就這樣，又過去了兩個月的時間。

    這兩個月，季凡感覺自己分外的充實。

    雖然沒有開啟新的仙門，但是他在每一個境界，都被夯實的特別堅實，以自身道果錘煉自身，讓一路走來的每一個境界，都臻至圓滿，相當於重新走了一遍過去的路。

    “前輩，我想問，你當初打破境界平衡了嗎？”季凡問道。

    兩人一番交手之後，坐在天外的一塊隕石上，麵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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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垠的星空，靜靜出神。

    “不用再叫我前輩了，怪怪的。”劍無雙喝了一口酒，然後將酒葫蘆遞給季凡。

    季凡毫不客氣的接了過來，飲下一口，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也間接的說明，他和劍無雙的關係不想一開始那冰冷了。

    “我沒有打破境界平衡，應當是處於邊緣地帶。”劍無雙解釋道，翹著美腿，悠閑的欣賞著星空。

    遠處有一掛星河在流動，宛如傳說中的天河一般，安靜的流淌，美輪美奐，充滿了夢幻般的光澤。

    季凡心中沉思。

    處於打破警戒邊緣的地帶，當年便足以縱橫星空了。

    不過想想也正常，如果劍無雙打破了極限，估計也會和劍聖、鬥戰聖尊一樣，站在仙路的頂點了。

    “我有一個想法……”

    這時候，劍無雙突然說道，一雙美眸凝視著季凡：“如果在舍棄道果的情況下，你的境界依然打破平衡，超越極限，會是如何？”

    “舍棄道果？沒了道果，我豈不是連修為境界都沒了。”季凡說道，畢竟道果與修為是一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