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槃？”

    季凡一愣：“什東西？”

    “是上古天道崩塌，涅槃之後形成的種子，這枚種子墜入到了苦海之中，後被垂釣者釣到手，如果萬古青嵐當初沒有過去攪局，說不定垂釣者所走的路，已經因為那東西成功了。”鬥戰聖尊如此這般說道。

    季凡的內心，猶如五雷轟鳴一般，上古天道崩塌後的涅槃種子，這一刻他想到了很多，尤其是關於……自己這個大道載體的來曆。

    “上古天道崩塌這件事，從何說起？”季凡順著話茬詢問道，追根溯源。

    鬥戰聖尊說道：“這是及其久遠的事情了，上古天道，之所以叫上古，潛在意思是曾經存在過，但是現在沒了。”

    “這和久遠年代發生的事情有關，那絕對是涉及整個仙道大局的塌天之事，那一役中，上古天道崩塌，不過卻留下了涅槃的種子，墜入苦海內。”

    “後來垂釣者出現，也有可能……垂釣者就是那個年代的人，參與過上古天道崩塌的事件，故此了解許多內幕。也許正是因此，她才能釣到天道涅槃的種子。”

    “她有自己的路要走，若是天道涅槃的種子一直在她手上，說不定……她真的走通了。”

    “可惜……攪局者出現了，也就是萬古青嵐，她搶走了天道涅槃的種子，貌似也有自己的計劃與部署，需要天道涅槃的種子相助。”

    季凡心中惴惴，後麵的事情，他能才到許多。

    萬古青嵐得天道涅槃種子之後，便開始嚐試著培養大道載體了，可惜……即便是借助了天道涅槃種子的力量，萬古青嵐前幾次的造就出來的大道載體，依然是失敗品。

    直到……

    她以自身融合了天道涅槃種子，以己身孕育而出了最成功的的大道載體。

    “唉……”

    季凡歎了口氣，每次提到這個，心中都有點不是滋味兒。

    轟！

    季凡一攤手，大道磨盤出現，在頭頂之上旋轉著，散發出萬古不朽的氣息，宛如在開辟一個神話宇宙。

    “逆煉大道，難怪我會在鬼使神差之下走在這條路上，其根本原因，便是大道載體的核心，是上古天道的涅槃種子，這道果……與其說是我鑄就出來的，倒不如說是上古天道重新涅槃後的結果。”季凡喃喃道，看著自己的道果結晶，如今卻有了新的認識。

    “你要當心了。”

    就在這時，鬥戰聖尊突然說道：“影響到仙道大局的人，都會競爭你這一身道果，在仙道大局之中，你能起到重要的作用。”

    季凡無語，然後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鬥戰聖尊，道：“那前輩你……是這種人嗎？”

    聞言，鬥戰聖尊語氣有些苦澀：“我差一點，沒成功，雖然現在重生在了機械之軀當中，但我在仙路盡頭確實戰死了，沒能闖過去。”

    季凡心中一動，道：“你的意思是……但凡是能影響仙道大局的人，都是闖過了仙路盡頭，活下來的人，比如說垂釣者，攪局者。”

    鬥戰聖尊點頭，雖然沒有多說，但也算是認為了季凡說的八九不離十。

    季凡有些驚訝，仙路盡頭這凶險啊，當年無敵於星空下的鬥戰聖尊，都不能闖過仙路盡頭，算是一個失敗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