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想起什,她又將符籙收了回去,好在她個頭矮小,同樣髒兮兮的沒人注意,雖說符籙別人看不見,但是起效的火焰能肉眼可見。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短發,沒錯,他是她,昨天下午剛混進來的。
其餘的孩子開始分粥喝,像白開水,就是白開水的粥,混雜著焦糊過夜菜的味道,豬食也好過於此。
安可沒有吃,光看著都倒盡胃口,偷偷遠離那一口鍋。
屋的六個壯漢吃飽喝足,趕牲口一樣帶著他們往山上趕。
這邊群山環抱,除了他們一行人,幾乎毫無人煙。
被趕到一處山洞,是被人工開采的山洞,頭分散好幾個洞口,通往地底下。
孩子們熟練的撿起地上的鐵鍬,一個個往洞爬。
僅容一人爬行通過的洞口,進了洞的孩子偷偷捂著口鼻。
濃烈的煤熏味爆發,小心翼翼的爬行,地表上的土鬆了的話,會活埋了他們。
安可跟著一隊孩子,低著頭,塵土時不時飄進眼,嗆鼻的煤熏味不停刺激感官,每一次呼吸都很困難。
在毫無安全防護措施的情況下,他們開始一天緊張的“工作”。
這洞口很暗,除了手電筒照陰,小鐵鍬,運土的袋子,他們沒有食物。
等他們又累又餓爬出洞口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爬出洞口,兩個壯漢還在地麵上守著,其中一個就是早上煮粥的男人,安可眸光一閃。
那男人過來收走他們手的手電筒,不知怎腳底打滑,一隻腳卡在了某個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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