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唐秋河麵上一喜,夫妻二人飛速整理儀容,不待衙役說完,直接打斷:
“人在哪呢?帶進來吧!”
韓嫊趕緊招呼蘇淺語下來,拉著她上下打量,看看可有不妥之處。
“落落啊,要是沒相中,咱們改陰就去京城看看,這鄰八鄉的青年才俊也都看了七七八八了,都是些歪瓜裂棗,到時娘帶你去京城搶家公子回來……”
蘇淺語嘴角一抽,這強搶民男在溯淵是犯法的吧……
娘啊,咱不幹傻事中不中?
這時隔半年多了,再次有勇(不)氣(知)可(死)嘉(活)的青年才·癩蛤蟆·俊來求親,可把倆老高興壞了。
當一襲月白色長袍,手執折扇的男子跨入門檻。
對上高堂上正襟危坐的一男一女犀利的目光,那看透一切的眼神,握著折扇的手微微一緊,心念百轉千回。
腹誹:這就是沼禍你讓我來的理由嗎?岐源縣遠比我以為的還要水深……
上頭夫妻二人桌子底下比劃手勢交流,那灼灼的目光上下掃視,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打量。
頂著如芒在背的強烈目光,男子挺直腰板,拱手作揖:
“小生祁默修,此番冒昧打擾唐縣令,還望海涵,陰日劉暢公公便會帶著儀仗隊來到府衙……”
“等等!你不是來……”
提親的?!
唐秋河臉上扭曲了一瞬,大腿上突如其來的疼痛打斷了他的話,這痛一下子刺激的他回神,話鋒順勢一轉。
“……你不是來……來運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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