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小半月的平靜,這日上午被風風火火趕來的南垂村村長打破。
“不好了!”
“韓家大丫頭!咱們村尾那條河,出事了。”
南垂村的村長是個四十來歲的大叔,帶著一個村的年輕小夥,急急忙忙跑過來。
韓夕晞從外麵剛回來,看著正在交談的幾人,走上前去。
南垂村的村長眼尖,瞟見門口的陰影,打眼一看,立馬招呼人過來。
“韓家小丫頭,快快,你看過咱們村那上河不?有沒有啥情況?”
韓夕晞聞言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三天前夜下過一場大雨,除卻下遊村民常去的地方,幾乎沒留下什痕跡,不排除有人提前處理過。”
蘇淺語凝眉,看向村長,“大秦叔,你先說說看。”
村長思考了會,琢磨下措辭,緩緩開口:“今天早上卯時初,村有幾個婦人一起去村尾那條河洗衣裳,不知道為什,那一片特別臭。
平時很少有人過去那邊,都是上新修的那水渠衣裳去,這次還是三天前那場大雨,這幾天水庫頭都在放大水,多少帶些泥沙啊,這才有人去村尾洗衣裳。
到了才知道,那一片的水發臭了,起先大家都以為是誰家的貓狗死頭了。
膽子大些的婦人摸著洗衣棒子就上去了,沿著河邊找死貓死狗的屍體,說拖出來刨個地給埋了。
這死貓死狗沒找著,給一節粗木枝在河頭勾起截破衣裳,那衣裳上沾了不少青苔,還有一股子惡臭。
有個老娘們扯了根竹竿,擱哪勾起破衣裳的方向搗鼓,卷起了不少頭發絲,拖上來廢了不少勁,那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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