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畏拿起一瓶礦泉水,擰開瓶蓋喝了口,掃了眼沈璨手上的煙,善意提醒:「建議你少抽點,就算你年輕,也經不起這般折騰。」
沈璨笑了聲,「唐老板還挺大度的,竟然關心起情敵的身體健康。」
「情敵?」唐畏哂笑,「全天下男人都有可能成為我的情敵,但你和周鶴凜是絕對不可能的。沈璨,其實你心也很清楚,你跟陸言歡沒有半點兒可能。」
就算陸言歡心還有沈璨,她也絕對不會選擇吃回頭草。
聞言,沈璨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冷清看著唐畏,「這世上沒什不可能的,況且,就算她跟你在一起又何如,你又能忍受多久她心有別的男人,一天、一個月、一年……還是一輩子嗎?」
看著唐畏慢慢冷卻的笑,沈璨眉梢染上幾分得意,他繼續道:「你是不是想說,言言遲早就一天會愛上你?可唐老板這聰明的人,怎就沒想過,你用了三年時間都沒讓她愛上你,難不成還打算要三十年?」
「我跟言言從結婚到離婚,也不過一年。」沈璨越發得意,像個幼稚的小學生,急於炫耀,「她親口跟我說,她愛我。」..
此時的沈璨,就像一隻開屏的孔雀。
過分招人討厭。
唐畏盯著他,磨了磨牙,半響後,覺得自己也變得幼稚可笑起來。
「既然如此,那你就抱著回憶過吧!」他淺淺勾了下唇角,「以後還請陸總別再騷擾我女人了,再有下次,我可不管你有沒有受傷。」
沈璨嘖了聲,並不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沒事就趕緊滾,別在這兒礙眼。」沈璨彈了彈煙灰,送到嘴邊抽了口。
唐畏抱臂在椅子上坐下,正色道:「黑狼跑了。」
沈璨抽煙的動作一頓,「跑了?」他笑,譏誚道:「你們可真能啊,這都能跑。」
唐畏說:「他早就備了後手,而且這後手顯然還是江海市那位給的,至於你,是死是活根本不重要。」
「他不信任我,自然不重要。」沈璨吐著煙霧,眼睛眯了眯,「不過黑狼跑了也好,正好給了我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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