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澈同樣不可思議,在他看到“擺陣”用的東西後,隨即心中也明白些什。
想必剛才那狗子是中了招數了。
桂嬤嬤好歹是宮的老人,她一直隱藏自己,連他都未察覺出異樣,不得不說,她還是有些本事的。
不過,在看到用石子和巫蠱用具擺放出的蛇形陣後,忽然想到,他曾經在看到關於景炎堂以及淩虛幻境簡介的古書時,同樣出現了這個蛇形陣法圖。
“莫非桂嬤嬤也是景炎堂的人?”
景炎堂?杜瑤瑤聽言愣了愣。那不就是和眉香他們一起的了?
然而她又在李國丈手下做事,先前看李國丈對其不屑的態度,說不準他根本不清楚桂嬤嬤是什來頭。
夜北澈隨即叫了人來,吩咐將桂嬤嬤抬到天牢內看管,同時讓太醫先給她治傷,好歹等人清醒了才能問出一些事情來。
無論如何,在宮內暗自實施此等玄術,罪名不算小。
可令他們驚訝的是,一個時辰後,夜北澈身邊的太監小六子前來稟報,太醫去過天牢探病,而桂嬤嬤已經不治身亡了。
不治身亡?
一旁的杜瑤瑤瞪大眼睛瞅了瞅夜北澈,這涼的也有點快了吧?
“太醫可曾說什?”
夜北澈沉吟了下,隨即問道。
小六子趕忙躬身回稟。
“回攝政王,太醫診脈後,隻說是桂嬤嬤上了年紀,身體原本虛弱,再加上運功導致受了較為嚴重的內傷,這才暴斃的。”
“本王知道了。”
夜北澈打發小六子去安置後,接著側首隨口問杜瑤瑤道,“你怎看?”
“汪汪!”
杜瑤瑤白了他一眼,除了汪汪叫,她會說人話嘛她?
“你也覺得不太正常對不對?”夜北澈挑了挑眉,認真看著她。
“我知道駐兵圖的事和李國丈有關,而他出現在靜仁宮內,必定是為了將圖拿到手,隻不過沒料想,桂嬤嬤是那個和他接頭之人。而我猜想,他根本不知道桂嬤嬤隱藏的身份。”
“啊嗚!”
看來這家夥不笨,根據一個晚上的事情,便猜出了七七八八。
“隻是,目前尚且不清楚,桂嬤嬤隱藏在宮的原因。”
“汪!”
話雖如此,畢竟這久了,太後娘娘不還好端端“活著”呢嗎?
算起來,好像倒沒對她怎樣過。
杜瑤瑤心中暗忖,或許,她委身於此並受製於李國丈,真是有什苦衷呢?
“我去牢瞧瞧吧,說不定有什其他發現。”夜北澈建議道,“你先在倚瀾殿休息好了。”
此時,天剛蒙蒙亮,折騰一夜的杜瑤瑤確實有些累,索性倒在他的貴妃榻上歇下了。
不過,可能因發生了許多事,她睡的並不踏實,沒多會兒便醒了。
繼續睡也睡不著,索性起身,溜去外麵透透氣,順便看看夜北澈回來了沒有。
天上的月亮尚未完全隱去,隱約透著暗淡的白光,杜瑤瑤呆呆望著天空,感慨於自己命運的離奇,卻不想————
“抓刺客!!”
不遠處,傳來宮內侍衛的喊叫聲。
啥?刺客?哪呢!?
“唔。”
杜瑤瑤耳朵尖,一下聽到偏殿門前氣若遊絲的呻吟,接著看到柱子旁半坐著一個蒙麵的黑衣男子。
隱約中,她同時聞到了血腥味。
好家夥,他……瞧這一身黑,好像很符合刺客人設。
這貨有有幾個媽啊,敢跑皇宮當刺客?
【叮叮,快,快點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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