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瑤瑤等人並未料到,藥瓶子裝的紅色粉末,特居然是辣椒麵!
數道目光齊刷刷地全聚集在了季映寒身上。
好家夥,牛掰啊兄弟!這個“驚喜”簡直夠刺激,了不得了不得!
杜瑤瑤抽著嘴角,不自覺對季映寒開始有些崇拜。
可好歹夜北澈是他的“老相好”,不帶這樣互相傷害的吧?
“我還沒來得及說,誰知藥瓶就被捏碎了?”
季映寒則無奈地聳聳肩,一副“難道怪我咯?”的表情。
“季,季神醫,這究竟是怎一回事!?”
夜祁南總算回過神來。
“回皇上,不過就是辣椒麵誤裝入了藥瓶中,然後陰差陽錯又當作傷藥給了攝政王而已。”季映寒說著,從袖口掏出另一個藥瓶,“待發現後,便連忙來換,恰好得知攝政王在此處,這才在門口碰到了皇上。”
“哦?就如此簡單?”夜祁南上下打量他一眼,貌似有些不大相信。
“回皇上,確實如此簡單。”季映寒微微低頭行了一禮,語氣不卑不亢。
然而,季映寒忽然閃過的一絲遺憾表情,全落在了杜瑤瑤眼。
這家夥咋回事,辣椒麵沒有被許霓凰錯用,難道不該慶幸嗎?他遺憾個什勁兒?莫非因為沒給夜北澈用上?
杜瑤瑤又瞅了瞅一旁麵無表情中似乎帶著些許嗔怪的夜北澈,瞳孔突然放大,嘴巴險些咧到耳根子後頭。
她知道了她懂了她明白了!
他倆肯定有啥特殊癖好!還是賊拉刺激的那種!?
謔謔謔,她承認她汙了!
“咳,既然如此,那就罷了。”夜祁南轉身扶著許霓凰,幫她擦掉臉上的兩行黑線。
“愛妃,那你便想一想與你結怨之人,也好讓攝政王帶人去查。”
“皇上。”許霓凰又開始哭唧唧,“霓凰自從進宮,自認為謙恭自卑,對人友善,並未主動與人結怨。興許霓凰從小被送到鳳凰古鎮長大,被認為缺少大家閨秀的風範,因而常常不受上位之人待見,或許,這便是其中緣由吧……”
上位之人是誰,不用說都知道,不就是當今太後嘛!
杜瑤瑤心是一萬個賣媽批,和夜北澈無聲對視一眼。
看吧看吧,小兔崽子果然把屎盆子往她腦袋上扣了吧?
末了,許霓凰咬了咬牙,拉住夜祁南近乎哀求道,“皇上,霓凰本不配這貴妃之位,您還是把霓凰送出宮的好,至於貴妃掌印之事,您也不要難為太後和攝政王,就此作罷了吧。”
一番聲淚俱下的訴苦,徹底讓夜祁南淪陷,“霓凰,你放心,朕不會把你送走,而且還會把掌印找到!”
太後不喜許霓凰,本就是有目共睹的事,如今掌印莫名丟失,說不定還就是太後搞的鬼!
“攝政王,我們現在一起到太後的靜仁宮一探究竟!天子犯法與民同罪,朕這次絕不姑息!”
“等等!”
夜北澈逼近夜祁南幾步,神色冷銳。
“皇上為何僅憑她一人之口便認定是太後所為?何況近日太後神智不清,怎可能安排此次偷盜之事?”
“你……”夜祁南迫於他的威勢,拉著許霓凰後退兩步。
夜北澈則再次逼近。
“再者,侍衛已經搜查過靜仁宮,並無發現,你有何依據對太後絕不姑息?”
“攝政王,難道你每次都要質疑朕的決斷嗎!?這是朕的旨意,你要造反??”
夜祁南受不了,索性對夜北澈大吼。
現場的氣氛一下子劍拔弩張起來。
“皇,皇上!”突然,小太監慌張著跑進院子,上氣不接下氣地稟報,“不,不好了……靜仁宮,傳來消息,說,說……太後,太後……”
“說,太後怎了?”夜北澈一驚,催促他道。
“太後娘娘,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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