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小哥說前麵有棺材。
周凡的眼神一亮,胖子搓了搓手,吳邪的視線從眾人的身上掃過,露出了一個靦腆的笑容,背著手咧嘴一笑。
胖子啪的一巴掌拍到了吳邪的肩膀上麵,催促道:
“天真別擺造型了,就算你背著手,該起屍還是得起屍。”
眾人都是一樂, 腳步輕快的向著前麵走去。
數分鍾後。
兩個棺材進入到黑紙燈籠燭光的籠罩範圍之內。
這是兩個細口老棺材,在墓道的一左一右。
都是橫躺著,有將近一半的棺材位置被砌在了牆麵,另外一半暴露在墓道的過道當中。
使得整個原本四五米寬的墓道,隻剩下了中間半米左右的寬度。
胖子咂了咂嘴,說道:
“砌著兩個棺材的人,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那種,在駕校連考十次都沒過的人?”
“這兩個棺材橫著這一攔,弄得跟障礙物賽跑似的,生怕別人發現不了這兩個雜木板子棺材吧?”
周凡小哥吳邪的目光,看了看那兩個棺材中間的空擋,又瞅了瞅胖子的體型,給了他一個“放心,你過得去”的眼神。
胖子撓了撓腦袋,吐槽道:
“不是,胖爺我就算是再胖,也不能有半米那寬吧?”
“小哥,你現在跟小周和天真學壞了啊。”
周凡和吳邪對視了一眼, 都是一樂。
吳邪對著胖子揶揄道:
“別人要是遇到窄的地方過不去,都說‘我側身, 吸氣,過去了’。”
“胖子你就是‘我側身,吸氣,我靠,卡住了’哈哈。”
周凡雙指並攏,做了一個虛削的動作,笑道:
“胖子你要是實在過不去,被卡住了的話,我就把那兩個棺材給削掉。”
“胖子你可千萬別勉強,之前咱們一起去二十年前小哥陳文錦霍玲的那個療養院的時候。”
“你就太眼疾手快的唰啦一下鑽了窗戶,差點就把自己給卡住了。”
吳邪狂樂。
胖子瞬間回憶起了那次經曆,整個人都不好了,訕訕的說道:
“胖爺我已經感受到了好幾次,這個世界對於胖子不友好的地方,啥啥都是那的窄小。”
“可憐胖爺我那次在療養院的時候,到底還是被窗戶框上麵的鐵鏽給刮破了褲子,真是操蛋。”
眾人說道去療養院的事情,也就想起了小哥和黑瞎子,當初被裘德考的手下“重金聘請”, 先一步探查了那個療養院。
前後腳,周凡吳邪胖子也到了那個療養院。
在他們三個人正打算跳牆進去的時候,正好趕上小哥和黑瞎子翻牆出來。
當時小哥假裝沒看見吳邪, 就跟著黑瞎子一路狂跑。
吳邪在後麵一陣狂攆,累的差點原地飛升。
但還是在眨眼之間,就被火力全開玩命逃竄的小哥和黑瞎子,甩的連尾燈都看不到了。
此刻,眾人不約而同的想到了這件事,神情全都放鬆了下來,發出了陣陣笑聲。
此時眾人已經走到那兩個被砌了一半在牆麵的,細口棺材的跟前。
周凡忽然好奇的問道:
“對了小哥,當初你和黑瞎子在我們進去之前,翻找了霍玲的房間。”
“我們後來在霍玲生活過的那個房間麵,在梳妝鏡的鏡子和木板的中間,以及書桌抽屜背麵的夾層麵。”
“找到了霍玲用數字寫的秘信。”
“對照著我們之前撿到的,被其中一個假的霍玲,給帶到了雲頂天宮麵的密碼本。”
“我們知道了一些信息。”
“並且得知,霍玲就是被‘它’的人,給人工飼養的禁婆。”
“並且很多人以霍玲逐漸屍變,緩慢的變成禁婆之前,霍玲本人產生的那種極端的恐懼和戰栗感,當做取樂的樂子。”
“總之,霍玲很慘。”
“小哥,當初你和黑瞎子發現了什有意思的資料?”
吳邪和胖子對那兩個砌牆的棺材的好奇心,瞬間就給暫停了。
畢竟這兩個棺材又沒長腿,在眾目睽睽之下又跑不了。
要不是今天正巧看到這兩個棺材把道路給夾窄了,又想起胖子在那個療養院被卡在窗口,來回使勁,才算是把他自己給拔蘿卜似的撥出來。
吳邪和胖子都險些給忘了詢問,小哥和黑瞎子那次收集陳文錦和霍玲資料的事情。
此刻,吳邪和胖子也都滿臉興奮又好奇的看向了小哥。
小哥微微沉吟了一下,說道:
“我們那時隻找到了一樣有用的資料,‘劇烈的腥臭’。”
吳邪茫然的眨了眨眼睛說道:
“嗯?劇烈的腥臭?這是啥玩意?”
“哦對了,霍玲是變成了禁婆。”
“禁婆本身也會發出劇烈的腥臭。”
“莫非是指的這個?”
“但是好像不太對,我和老周胖子,後來在另外一層。”
“見到了被當做看門狗似的,用鐵鏈子給栓到了那個民國的張家族長張鹽城,也就是把雙指探洞,硬開鐵水封棺給發揚光大的那個人。”
“張鹽城宣稱,他當眾開過三次鐵水封棺。”
“其中的一個棺材,就是把霍玲變成的那個禁婆,給拴在了上麵。”
“霍玲的那個禁婆,卻是也是很腥臭。”
“但是我感覺,還是在怒海潛沙麵,咱們被那個鐵麵生的七分之一替死鬼,也就是‘汪藏海’圈養在西沙海底墓穴麵的禁婆,給追殺的時候。”
“那個禁婆,比霍玲變成的禁婆更加的腥臭。”
胖子聽到吳邪這一說,直接噗的一聲就笑噴了,緊接著又被他自己的口水給嗆的連續的咳嗽了好幾聲。
吳邪先是納悶道:
“胖子你笑啥呢?我這幾句話,也沒說什好笑的事情吧?”
周凡小哥胖子的視線一碰,都看著吳邪悶笑。
吳邪疑惑的撓了撓頭,緊接著臉色青紅交加,眼看著就要頭頂冒煙,悲憤的說道:
“我靠!當時那個禁婆,不打小哥,不打老周,不打胖子。”
“愣是突破了你們三個人組成的保護牆,唯獨就緊著我這個軟柿子捏。”
“那個禁婆差點就親到我了,我靠!你們還好意思樂?”
“不行了,我一回想起來那個異常腥臭,瞬間又想吐了,約~”
胖子咂了咂嘴,說道:
“小哥,這說來,當初黑瞎子抱著的那一大遝資料,全都是你們隨便撿起來的一些無關緊要的材料。”
“用來應付裘德考的手下?”
小哥點了下頭,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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