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爆發出一陣大笑。

    “我還要告訴你哪蠢了？蠢就是蠢。。要不要我告訴你為什一個南瓜不會思考？”它雖然發出笑聲，但實際上在咬牙切齒。

    “你想告訴我的話，我不介意。”以查冷淡地說。

    “因為它是個南瓜。明白了嗎？我為什要解釋一個南瓜為什蠢？南瓜永遠也不會變成腦子，南瓜隻能爛在地，變成臭南瓜。”

    “或者燈籠。”納魯夫好脾氣地接道，他的愉悅心情沒有受到絲毫困擾。

    “你給我閉嘴，你這個十足的蠢貨！！！”黑影勃然大怒。“牧羊者……”

    以查小心地按住納魯夫，以免有任何幹擾打斷黑影的敘述。但黑影似乎意識到了什，沒有說下去。

    “‘牧羊者’怎了？”等了一會兒，以查主動問道。

    黑影隻是哼了一聲，發出一陣譏笑。

    “話說回來，我還以為你很聰明。”以查冷冷的道，“看來是我看錯了。原來你也是個南瓜。”這句話是故意的。他發現黑影似乎特別介意這方麵的話題——還喜歡用這個奇怪的比喻。

    黑影果然勃然大怒。“放屁……你這個……你這個……”

    “我說，你是牧羊者的敵人對不對？你為什不叫我南瓜，或者蠢貨？”

    “你……”

    “因為我是‘牧羊者’，或者和他有關係，我說的對嗎？看來你非常尊敬他。為什還要和他為敵？”

    “尊敬？……”黑影又開始陰笑，“惡魔。這你就想錯了，最瞧不起他的就是我！”

    以查笑了一聲。“我提醒一下，你有點前後矛盾。如果你瞧不起他，又何必費這大勁反對他和他相關的人呢？我問你，你會反對一個路邊的南瓜嗎？”

    “我矛盾，你敢說我矛盾……”

    “更改末日之戰預言的是不是你？”這個問題剛話音落下，突然間，以查感覺又一個念頭像閃電般把腦海照得通明。於是他補上逼問：“你更改末日之戰預言的目的，是不是就是因為……真正的預言，提到了‘牧羊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黑影突然一陣嘶叫，像是不願意再聽任何問題。

    “你問什我都不會回答的……你問什我都不會回答的。哼……”它喘著氣，怨憤地說。

    “哦。那我問你。”以查毫不在意，打斷了它。“你更改預言，就是為了把‘牧羊者’這個名字和他該做的事，從預言上抹去。對吧？是不是？如果我說錯了，請你反駁我。”

    “別請我！！！！！不準用‘請’這個字！！！！！！！”

    黑影爆發出一陣發狂的怒吼，這次聲音回蕩整個礦洞。

    砰！

    陰鐵礦石扣成的“碗”一抖。

    什東西從麵在撞擊。

    砰！

    又是很響的一聲。

    “你為什針對‘牧羊者’？你為什想殺我？為什不讓我說‘請’？”以查沒有波瀾地繼續問。

    黑影不回答。隻是怒吼。

    倒扣的碗型礦石發出連續不斷的砰砰聲。

    似乎它正在把自己僅剩的身體部位——一顆頭，往礦石壁上死命的撞著。

    過了沒多久，撞擊聲迅速地弱了下去。吼聲也變成了沉重的喘息。

    “我什也不會告訴你。從現在開始。”它說。

    這句話聽起來非常真誠。

    不管怎說，這家夥反應如此之大，還是讓以查稍微有些意外。

    雖然他也覺得從黑影身上多半問不出什來了，不過為拷問它分配的時間還有一點點……

    身邊的納魯夫靠了過來，壓低聲音在耳邊對他道：“好夥計。你怎知道這多？”

    很難解釋。於是以查小聲說：“我猜的……”

    有些是猜的，有些是推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