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5章 別的救星

    “啊！”柯啟爾擔憂地叫了一聲。

    “啊哈！”維·肖隻是一愣，很快笑出聲。笑聲夾雜在陰冷的妖精血雨。教團離開，變格天使的光芒遠去之後，突然這神聖的典禮場地變得格外荒涼。

    不過什也影響不了維·肖的情緒。

    “我差點就相信你了！以查因特老哥！”他樂地搖頭。肉體的酸痛被忽略掉了，飛快消失不見。秘法學者再次充滿活力，做出判斷：

    “你肯定是起晚了。兩次襲擊！哈哈哈哈！你不是就從隔壁來嗎？這是你的位麵。就像地獄是你那位親愛的女王的位麵一樣。你才不會受到襲擊呢。你從起床的地方來到這要多久？十分鍾？”

    “事實上，是三秒鍾。”

    以查沒有反駁，順著聖水池的邊緣走。水池邊上堆積著惡魔們褪下來的厚厚的黑色角質灰燼，連池中也飄滿了一層。灰燼隨著惡魔公爵的腳步逐漸連接在一起，結成絮狀，向上膨脹變得綿密。水池在灰燼層下一點一點消失。

    等他掠過一圈後，墮天使的儀式場中心隻剩下一片焦黑的土地。

    “懶蟲！還不承認！不過也挺好！有缺陷的角色才是大家更為喜愛的！”維·肖嬉皮笑臉，跟在他後麵喋喋不休。柯啟爾則憂心忡忡地他望著他們。

    以查任由秘法學者嘮叨，默不作聲返回天使身邊。

    隨後他們三個一起向上升起，引來一顆隕星把整個半位麵砸的粉碎。

    “嘖嘖。”維·肖說。

    整個宇宙的底色紫的透亮。脈動著紅光和發酸的濕氣。他們像三團口味不同的食物，在某位誌願者的胃管穿行。

    “我說點笑話吧。”

    維·肖頂著風說道。沒有得到回應。

    “要不你們說點天使笑話？地獄笑話？”他重新說。

    “要不我們直接笑吧？”他又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直接大聲笑起來。

    柯啟爾擔憂地看了他一眼。

    “我覺得……”

    天使追上以查。“你有沒有注意到。我的朋友？這條位麵通道特別長，是不是？”

    “因為氣氛太沉悶了嘛！快笑一笑啊！！”維·肖搶先回答。

    “笑一笑。十少。我的兩位朋友！”他插到他們之間，模仿著天使的語氣，快活地打了個旋兒。“嗨呀——”惡魔公爵沒接話，給了秘法學者足夠的空間先出口氣，再接上新的話題。

    果然，能選擇的時候，維·肖就選擇自言自語：

    “真是的。就這把大偏移結束了。我回去還得把剛剛新鮮出爐，純手工打造的那隻可憐的小神殺掉！他現在沒用了。我就這浪費了一個寶貴的機會——”

    “不對。”

    他又思考起來。“我是不是也不用殺掉他。那，把他放走？我還沒想好給他起什名字呢。”

    “我想你不用殺掉他。也不用起名字。”以查開口了。

    “……嗯？噢！也是！”維·肖恍然大悟，興奮地叫了一聲。“因為大偏移結束了，他作為信力的聚合也會消失嘛……嗯。”

    他摸了摸下巴，臉上的笑容稍微遜色了一些。“真是有點可惜呢……”

    “一位無名的邏輯聚合，以莫名其妙的理由誕生。以莫名其妙的原因消亡。”

    柯啟爾注視著半位麵的爆裂飄走的方向，輕聲哀歎。隨後遭到了維·肖的大力拍肩，差點掉下去。

    他轉過頭，正對上秘法學者重新笑容滿麵的臉。

    維·肖擠了擠他焦黃的眼睛。“了不起的生離死別。我的老弟！我們最近經曆了太多！”他的語氣和語義簡直就像一條直線的兩端，背道而馳。“我理解你有很多情緒。但沒時間傷感！快點緊張起來！”

    “呃……為什這說？”

    “那就要問我們堅稱自己沒有起晚的以查因特老哥了。”

    維·肖嘿嘿笑。“他在三秒鍾內都被襲擊了兩次。那我們和他在一起這長時間，不是早就該被襲擊了嘛！！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