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你。你怎做？”維·肖刷刷寫了一整頁，再把它翻過來，好讓對麵的天使看的清楚。“有兩個選擇。”他說。語氣急迫。“和古老的邏輯聚合合作，解救世界剩下的部分。或者不和他們合作。大家一起完蛋。這應該怎做？”

    “呃。我不知道。”柯啟爾呆呆回答。

    “你不能不知道！”維·肖一下子蹦起來。“以查因特老哥見了我就錘！多斯瑪斯被帶走了！！我沒有其他機靈鬼可以問了！！”

    “我真的不知道。”柯啟爾為難地看著秘法學者，試圖理解情況。他正在輔助拉麥爾建立新的神聖區域規劃檔案時，對方直接衝了進來，讓他一頭霧水。“嗯……如果實在你需要我在兩個選項選，我應該會選第一個。但是……”

    “不對。不對不對。”

    維·肖使勁搖頭，差點把頭搖掉。他把那張紙揉成一團，所有的文字頓時枯萎，從上麵沙沙落下。“不是在兩個選項選。”他搖著拳頭，像準備讓空氣患上腦震蕩。“我是說，這有個大秘密。棕乞丐身上有秘密。伸腸·襯的複生物身上有秘密。高於觀念，讓這些上古宇宙神願意聯合對抗的大秘密——你要知道——”他焦黃色的眼睛閃著焦慮而狂躁的光。“要知道，他們在大部分時間對‘秘密’的解讀甚至都完全不同！！這樣的大秘密！如果是你，你該怎寫下去？”

    “我……”

    柯啟爾努力配合。天使竭力讓自己的思維跟上，轉動起來。但還是一無所獲。“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他說。“但如果……”

    “我在說唯星周報最新第一期的驚聞版，配的上以查因特老哥采訪版的驚聞版——等等！哎？你剛才說如果什？”

    “我不知道怎寫。”柯啟爾小聲說。“但如果你想知道那個秘密……呃。不是為了一期周刊上的驚聞版之類，而是真相。如果你想知道真相，我可能有一個辦法。”

    “真相？”維·肖瞪大眼睛。“那比故事差多了！”他咬住手指，原地轉了幾圈。

    “好吧。”

    他決定了。“我們可以勉為其難。”維·肖醜陋的臉上浮現出笑容。“當故事不夠用的時候，我們就用真相……好！怎做？”

    “去找其他的複生物。呃。伸腸·襯有許多複生物。散落在世界各地——”

    維·肖的眼睛短暫的亮了一下。

    “棕乞丐是最重要的複生物。估計是伸腸·襯的大腦，類似的東西。”他聳聳肩。“但它已經被一梅茲帶走了。而且那些複生物也感染了疾病，進入了預備坍縮狀態。”

    “我很抱歉。”柯啟爾說。他笨拙的掏出一個亮藍色的瓶子，放在桌上。“我有治愈一個單位的藥劑量……”

    瓶子馬上被維·肖抓了過去。“太棒了！為什道歉！！”

    “因為隻能治愈一個單位……而他把它丟了。我隻能撿回來——”

    “沒關係！！一點沒關係！！”維·肖大手一揮，“伸腸·襯的複生物多的是！成千上萬！！除了他之外，還有成千上萬的其他死靈複生者。雖然他們都病的要死。隻要我們運氣夠好，一個就夠啦！”

    他對天使展露笑容。“我們快走吧。”

    “啊？”柯啟爾攥緊《集之輪外環神聖區域規劃檔案無實例稿》。“我……”

    “你不一起來？你肯定得一起！老弟！天使揭露真相，秘法學者書寫傳奇。固定搭配！”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