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姓老者急忙跑上前去,問道:“老陳,你剛剛喊這個騙子什?”
陳玉峰聞言,連忙斥了劉姓老者。“老劉!這位乃是武道前輩,萬萬不可造次!如果你再這話,就休怪我不念舊情了!”
劉姓老者聞言,立即住嘴不言,但眼神中卻含帶了多種意味,其中有不甘,有憤怒,也有疑惑。
旁邊的很多老人,也是同樣如此,陳玉峰剛剛戰勝了蓋托亞,也算是給華夏揚眉吐氣。
咋就突然去跑向那個孩那邊去了!
一旁落敗了的蓋托亞,也同樣一臉驚疑的看著陳玉峰。
剛剛他已經取得了絕對的優勢,可在生死關頭,陳玉峰卻像是突然頓悟一般,直接伸手打在了自己的命門之上。
這讓他瞬間失去了戰鬥力。
難道就是因為眼前的這個青年?
蓋托亞站起了身,想要上去道一番,卻被身旁的助理直接拉住了。
“這沒有媒體,沒有人知道您落敗了!現在當務之急是要離開這!”
蓋托亞聞言微微一愣。
先前的幾場比試,華夏這邊和自己這邊都叫了記者。
可因為陳玉峰自己不喜歡這些,所以這次比武就沒有叫媒體。
換句話,隻要沒人知道,他完全可以把這次的失敗當作是沒有發生。
“廖先生已經安排好了房間,聽對方的意思,他好像找您有急事。”
助理再次了一個消息,蓋托亞這才點點頭,很是不甘的離開了這邊。
在場的人,沒有幾個理會蓋托亞的,對於他的離去,眾人也沒有太過的關注。
陳玉峰此時正一臉恭敬的看著蔣鍾山,執弟子禮。
而蔣鍾山則麵無表情,對於身前的陳玉峰和劉姓老者,全部無視。
“狂妄!”
劉姓老者冷哼一聲,轉身便向後行去。
陳玉峰聽到這話,麵目一憎,可想起與對方多年的友情,頓時又忍了下來。
“前輩!我這老友對您不敬,是我交友不慎,在此我帶他向您賠禮了!”
劉姓老者聽到這話,憤怒的轉過身來,狠狠的盯了一眼蔣鍾山。
在他心中,陳玉峰這樣做,肯定是中了蔣鍾山的魔障。
“你認錯了人了!我不是什你的前輩,不管是從哪方麵講,都不是。”
蔣鍾山矢口否認了這件事。
“老陳,聽見了沒!你認錯人了!”劉姓老者大喊一聲,想要叫醒自己的老友。
陳玉峰大手一揮,單膝跪地,恭敬的對蔣鍾山道:
“前輩!您可以否認您剛剛做的事情,但我陳玉峰不能就這糊塗過去。不管您認與不認,都請前輩受我一拜!”
陳玉峰完,竟然雙膝跪地,重重的磕在了地上。
“老陳!你這是幹什啊?”
劉姓老者大驚失色的喊了一聲,而後他又伸手一指蔣鍾山。“輩!陳老怎都是你的爺爺輩,你竟然如此坦然,難道就不怕折壽嗎?”
蔣鍾山淡笑一聲。“這是他自己要拜的,我又沒強迫他。更何況這一拜,我也受得起!”
蔣鍾山輕笑一聲,剛剛他傳言給陳玉峰,不僅避免了他比武輸場,更是間接的救了對方的性命。
受對方一拜有何不可。
如果要比年紀,他的真實年紀可比陳玉峰大多了!
“你·····你這個混蛋!”劉姓老者吼叫一聲,便準備衝上前去。
可劉姓老者剛走了一步,就見自蔣鍾山猛然抬頭,那雙眼眸如鷹似狼,讓人一看便是心生巨駭。
這種眼神劉姓老者從來沒有在陳玉峰的身上見過。
但他卻曾經看到過這種眼神,記得那是一個在大首長身邊當護衛的年輕男子身上。
聽別人,那位中年男子乃是武道界的一位超級高手,似乎姓是袁,聽現在已經參軍了。
別的老者聽了蔣鍾山的話,都是一臉憤怒,覺的蔣鍾山不知道尊師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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