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種?”顧岑秀眉蹙起,還沒問清楚,就感到小腹處傳來的絞痛似乎要把她撕裂。 豆粒大的汗珠從額角砸在地上,緊抿著唇,身體一下子就脫了力。 傅琛沒想到方才還在拚命掙紮的女人驀地如泄了氣的皮球,定睛一瞧,見到麵色慘白的女人。 火氣倏然消散,頭腦也清醒不少,忙不迭鬆開手腕,焦急中夾雜著三分探究: “你怎了?又在搞什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