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琛蹙著眉,感受周圍的空氣漸漸空氣越發稀薄,後背的疼痛也越來越強烈,不止是後背,他的五髒六腑都開始隱隱抽痛。 可他還是麵色蒼白的笑了笑。 “心好受些了嗎,顧岑。”男人的聲音似有些隱忍著痛楚的顫抖。 “如果紮我一次不行,那就兩次。” 話音落,傅琛握住顧岑還攥在鉤針上的手,猛地拔出,又再一次凶猛地紮進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