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飛機,傅琛頭靠在椅背上,說話夾帶幾分摸不清的味道:“萬幸你沒有事。” 頓了頓,自嘲一笑,“我聽方圓老說,你去赴約是要打聽黎念之的消息。” 顧岑纖長的睫扉顫了顫,她沒說話,側眸望向窗外,萬尺高空,白雲朵朵,天藍的深邃又純粹。 傅琛有幾分慶幸,他身穿深色的衣服,這樣即使手臂被玻璃擦上,也不會顯露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