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虞侯雙手捏著劉黑子的手臂,可惜他怎掙紮,都挪不開劉黑子的手。
劉黑子的手臂,比一般人的小腿還粗,單憑一隻手,就將李虞侯給提到半空中。
此刻衣領收緊,勒得李虞侯麵孔漲紅,眼珠子瞪圓。
“當然是天子的詔令了!天子一言,九鼎之威!放開我,你這個野蠻的家夥!”李虞侯掙紮著,麵露痛苦之色。
劉黑子哈哈大笑,猙獰的黑臉,此刻凶惡非常。
“!”劉黑子一個頭槌過去,直接把李虞侯撞飛。
這廝徑直倒飛三米開外,李虞侯哇的一聲慘叫,口鼻都在噴血,張開嘴巴,門牙都被撞斷!
“啊!啊!啊!”李虞侯抬手捂住嘴巴,先是一陣無感覺的麻木,緊隨其後,慢慢一股衝到腦頂的劇痛,飛速傳來。
“皇帝?你們家皇帝連金人都怕得要死,如何有臉讓我們接受招安?”劉黑子破口大罵,“皇帝老兒的江山,乃是從孤兒寡母手中所奪,真是不要臉至極,你家做的皇帝,我家爺爺這也做的皇帝!依俺看,今日便把你們都砍殺了,便是當作出兵的祭祀!”
“當真無禮!滿口胡說!來人啊,把這無禮的混賬拖出去!”王正青勃然大怒,起身訓斥說道。
登時一群甲兵器,二話不說,直接將劉黑子推出正廳!
這個時候,武鬆上前道:“朝廷荒謬,招安萬萬不可行!”
秦明跨步而出:“以我所見,將這群人全部殺了,徹底斷了朝廷心思!”
陳太尉還坐在地上,聽到這話,心中發苦!
都說這一趟是死路,還真的如此啊!
真是倒黴透頂啊!
偏生還遇到張李兩個害人精。
林衝起身,鄭重道:“兩國交戰,不斬來使!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免!陳太尉乃是天使,言談遵禮,至於那兩個隨從,跋扈囂張,蠻橫無理,將他們各割一隻耳朵,也好張張記性!”
“嘿嘿!這個事情,讓小人來做,我是最順手了!”阮小七哈哈大笑,上前一把抓住張幹辦,提出腰間匕首,輕輕一帶,便是一片耳朵脫落。
“啊!你們這些反賊!好生大膽啊!”張幹辦疼得鬼哭好浪,耳畔鮮血淋漓,實在駭人得很。
一旁李虞侯瞧見這個場麵,嚇得褲襠都濕了,竟然尿了一褲子!
李虞侯何曾見過這殘忍場麵,強忍口鼻疼痛,跪在地上,一陣狂磕頭:“諸位爺爺,小人知錯了,還請饒了俺,莫要殺我,我上有老,下有小,還請饒命啊!”
“哈哈哈哈!瞧你這慫樣!”
“方才,我還見你囂張得很,這會怎不行了?”
“你得保持住啊!我還是喜歡你剛才桀驁不馴的模樣!”
“對啊,笑容保持住,得狂一點,不要慫!”
.............
諸多武將,上前冷嘲熱諷。
李虞侯現在哪笑得出來,簡直害怕極了,隻覺得眼前這幫人,完全就是洪水猛獸,現在腸子都要悔青了。
知道這些人如此不好惹,萬萬不該去招惹啊。
當初就該聽陳太尉的話,否則也不至於落到此等地步啊。
現在倒好,陳太尉好端端無恙,他們兩個要倒了大黴頭。
李虞侯還在磕頭,阮小七完全沒有停歇一樣,直接將他腦袋一勒,順手一帶!
那匕首快得一塌糊塗,猶如切豆腐一樣,直接切開一片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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