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立運動場內,天鬼杯決賽的下半場已然開始。
數十台攝像機跟隨著皮球不斷轉動,運動員們在綠茵場上來回跑動,對危險毫無察覺的觀眾們仍舊奮力喊助威。
柯南和灰原哀剛跑進運動場打算找回亂跑的三小隻,在觀眾席上來回掃視了一陣後,他眼前一亮:“在那!”
就在他打算拉著灰原哀走的時候,灰原哀卻是紋絲不動。
柯南滿臉愕然的看向灰原哀:“怎回事?”
隻見灰原哀臉色莫名地指著球場邊:“那!”
“嗯?!”
“那個家夥是誰?”
“也不想工作人員啊!”
……
觀眾席也出現了不小的騷動, 柯南扭頭望過去臉色變得極為複雜。
那家夥又想幹什?
而此時的羽田尋卻毫無自覺的從一側的運動員通道走了出來。
當然,如果隻是單純的從運動員通道走出來的話也隻會被認為是電視台或者運動場的工作人員。
但耐不住這家夥手正捏著一根從棒球運動員的休息室內摸來的一根金屬棒球棍啊!
這家夥的執念好深……那十次累計不會也是來真的吧?
柯南看著這一幕眼皮不爭氣的跳了跳,這讓他想起之前羽田尋使用棒球棍被打斷的事。
不過……羽田尋拿著棒球棍不會是已經找到了罪犯吧?
柯南的臉色變得凝重,深深的挫敗感不由自主地從內心深處升起。
這個可能性很高,可能是因為被害妄想症發作,之前羽田尋來到足球場後全程使用望遠鏡, 很有可能發現了什不同尋常的東西。
……
算算時間, 去十八號出口那邊的另一個罪犯應該已經被警方抓獲了吧?
大阪隊的球門後方,羽田尋已經拖著棒球棍走到十八號攝像機後方, 淡淡地看著還在不斷調動攝像機的攝影師:“我找到你了哦!罪犯先生。”
“……”
背對著羽田尋的攝影師一點也不慌張,甚至還笑出了聲,他有些好奇的問道:“你是怎知道我在這的?這個方案可是我考慮了很久才得出來的。”
他自認為自己的隱藏方案不至於在這短的時間找到自己,至少再高明的推理也不至於在這短時間找到自己。
身後這個家夥,多半是通過一些比較高科技的手段做到的吧?
羽田尋把棒球棍扛在了肩上:“從比賽開始,整個球場的攝像機的運動都是很規律的跟著運動員或者一些感情豐富的觀眾在運動。唯獨你這一台是全程盯著觀眾席的,所以……你很可疑。”
攝影師:“……”
這家夥有病吧?到球場不看比賽看攝像機?
羽田尋見這家夥不說話,提著棒球棍就踏步往前走來:“既然你沒有話說,那我就來咯?”
“等等!你看不到嗎?白癡!”
側對著羽田尋的攝影師特意擺動了一下夾在腋下的槍口:“我的槍口已經對準你了!”
這才對嘛!
對方持槍的動作讓羽田尋嘴角勾起了笑容,握著棒球棍的手緊了緊。
穀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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