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天神組織屠殺f洲人民的一刻起,就注定了你們的死亡!”南音如同看死人一般看著哈爾斯。
“不,我是國際戰犯,我有罪行要交代!
我要上國際法庭!”
這種國際恐怖主義,通常都是由國際法庭出麵判決。
他是從犯,最多就是終身監禁。
大不了,他就說是被傅非淵威脅的,反正淵已經死了,就把罪行全推到他身上去。
他不會怨他的。
哈爾斯被夜字衛按在地上,他隻能手腳並用的反抗著。
“哦?”南音冷笑,“可惜你們都該死!”
南音轉身朝山下走去,邊走邊對身後的夜明說道,“就地正法!”
“是!”
槍聲響起,驚起山林中的鳥四散驚飛……
南音返回實驗室時,景明瀟和他的助理早已嚇破了膽。
“季小姐,別……別殺我,我隻是……隻是個科學家……”
南音莞爾,“景教授,‘科學家’這三個字,你配嗎?”
她還記得當初在s洲,就是這位景教授親手改變了她的記憶,讓她誤以為自己就是季洛。
“用生化劑阻斷了我腦內的結構,讓我失憶的人就是你吧!”www.
“我……我也是身不由己……”景明瀟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好不委屈。
南音走到傳送艙旁,看著麵已經停止呼吸的美麗少年,憤然道,“周裴教授也曾被傅非淵逼迫,可他寧死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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