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依然是吳言和江坐在包房,吳言拿著酒杯,江拿著一本書。這個房間靜得掉一根針在地上都聽得到。
吳言倒了一杯酒遞到江麵前。
江接過酒杯,一臉疑惑的看著吳言。
“我倆喝一杯吧!”吳言抬起酒杯碰了一下江手中的酒杯。
“二哥,我沒喝過酒。”
“總有第一次。你一直叫我二哥,陪我喝一杯也不過分。”
雖然江不通人情世故,但也覺得吳言的話沒錯,於是他跟吳言喝了一杯。
“酒怎樣?”
“不難喝!”
“你真的是什都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
“我倆聊挺無聊的!還是喝酒吧!”
“嗯!”
於是,那一晚他們倆一直在喝酒。
直到服務員敲開房門……
“言哥、哥外麵有人鬧事。”
吳言探出頭去看了一眼,對江:“你去處理。”
“嗯?”江雖然來了這一個多月了,但是也從來沒有單獨處理過這樣的事。酒吧這樣的地方喝醉鬧事很正常,但是一般都是吳言帶人去處理,他在一旁看著。
“這個人就是個做生意的,也就有兩個臭錢了,去吧!”吳言雖然是讓江自己去處理,但是還是給了他一些幫助。
“我可以打人嗎?”江穿起外套,直接了當的問了這句話。
“先禮後兵,不要讓人我們仗勢欺人。”吳言完又繼續研究他的酒去了。
江理解的是:找個理由再打。
江一出去,就看到了那個鬧事的光頭給了女服務員一巴掌,女服務員毫不退讓的抬起腳就給了光頭的膝蓋一腳。光頭疼極了,操起啤酒瓶就要砸過去……
女服務員避讓不及,啤酒瓶就要砸到她的頭了,她忙閉上眼抬起手抱住頭。
可是預想的疼痛並沒有到來,她心的睜開眼,看到江擋在她麵前,用手接住了那個砸來的啤酒瓶,穩穩的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她就這樣看著江冷漠的側顏,這個時候想到的居然是:酒瓶沒碎?他怎做到的?
江順手把她推到了吧台後,便往光頭坐的那桌走去。
那一刻她心有些觸動:江是在保護我?
“先生,請您結賬離開這。”江用詞很客氣,可他的口氣聽起來並沒不客氣。
“你在趕客人?我是來這開心的,不是來這受氣的!”
“那請問您,我們的服務員哪招呼得不周到?”
“她往我臉上潑酒!而且她是故意的!”
“那請問潑酒前,您對她做了什?”
“不就是一個服務員!我做什不可以?看得上她我是給她麵子!”
“可是不是我們不賣服務員,您結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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